起來進行軍營的修補工作,待戰俘們吃驚的看著他們曾經的參謀長,在那個魔鬼般支那將軍的陪同下,去了三宅少將單獨關押的房間。很快一股憤怒的情緒,在日軍戰俘間滿眼開來。
有人認為冢田攻是個臨陣脫逃的懦夫。還有人認為他已經變節投敵,成為了支那人的走狗。更有人覺得,驍勇善戰的二十四聯隊之所以戰敗,全是因為這位冢田參謀長的出賣。
憤怒與憎恨像洶湧的潮水一樣,將日軍戰俘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所吞沒,於是冢田攻成為他們這一個月以來,所以憤怒、委屈、恥辱的發洩點,有人開始激動的喊:
“冢田懦夫,滾出軍營……”
“他是卑鄙的變節者,應該切腹以謝天皇陛下……”
很快便有此起彼伏的附聲隨之響起,冢田攻聽到後搖頭苦笑;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血洗今日之恥辱,他要讓支那人為今天給帝國以及他本人帶來的恥辱付出高昂的代價。
房間木門開啟,只見一位中年軍官盤膝坐於炕上,面色憔悴,冢田攻的眼淚瞬間留下來。
第250章 冢田的談判
吳孝良安排冢田攻先參觀軍艦,再去海參崴城北去見三宅光治,目的就是鬆動他的心理防線。如今,這一招果然奏效,兩個人在戰俘營小木屋內進行了二十分鐘的談話後,冢田攻於晚間便迫不及待的打破了吳孝良為其在海參崴安排了一週的行程,來到司令部求見。
而這之前,冢田攻欣然接受了綏東軍為其安排好的行程,此刻又急吼吼跑來見吳孝良,心裡必然是產生了某種變化。
“維中我看目前不宜立刻見他,再晾他幾天,讓這小鬼子多吃點苦頭。”
方其道坐在吳孝良的辦公桌前,兩個人剛剛研究完綏東目前的兵力部署,第二師北上進駐雙城子,與海參崴互為犄角之勢,而重新接管的綏東城,由於有雙城子的庇護,只駐守一個團便綽綽有餘。並且他剛剛提出了一個讓所有綏東軍官兵們激動不已的方案,那就是綏東建省。
吳孝良立刻否定了這個方案,如今他們的行動是以保護中華民國在俄利益的幌子下進行的,並且綏東軍的軍事行動也得到了國際社會的認可,但是如果公然建省,立刻就會招致列強的反對,可以預料,第一個跳出來的將會是日本。
目前綏東軍的當務之急,是穩住日本。以目前局勢來看,寺內正毅繼續留在臺上,對綏東軍是最有利的。寺內內閣最大的外部危機是綏東軍造成的,所以吳孝良打算在這次秘密談判中,對日本採取高抬起輕落下的策略,至少要讓寺內正毅對天皇和日本民眾有一個說的過去的交代。
所以,他不想讓冢田攻心裡積攢太多的怨氣,可以想象,以張良佐之能,這幾日定然沒少給那位心高氣傲的高參氣受,想必此刻他已經到了快崩潰的邊緣吧。
“不妥,還是見他一見,不如這樣,你唱白臉,我扮紅臉,給他來一出雙簧如何?”
冢田攻原本沒打算支那將軍會接見他,當警衛通知他進去的時候,竟然愣怔了片刻,等警衛不耐煩出口催促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沒有聽錯,立刻竄進了屋裡。
只見兩位年輕軍官,分別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一位是支那將軍,另一位卻是從未見過的生面孔,但見上校肩章燦然發光,並且能與吳孝良比肩而坐,心知此人在綏東軍中地位定然不低。
冢田攻來到兩人面前,分別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行禮,然後一臉謙卑的說道:“冢田請求吳將軍聽完我的陳述!”
上校軍官面色不善,冷哼一聲,“如果是關於戰俘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說了,剛剛已經定下了調子,他們是戰犯,會被送到煤礦進行勞動改造。”
這話聽的冢田攻從頭涼到腳,他此來綏東身負兩個艱鉅異常的任務,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