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遇險的事情,但是罪魁禍首楊參議已經伏誅,維一定對這位一向鐵面無私的張叔產生了什麼誤會,看來得找個機會化解一下他倆的恩怨,想通及此,便不再強留吳孝良與之敘舊。
“妹夫,保重,懷瞳還等你去奉天接她呢!”他突然瞧見了吳孝良身後的陶祥貴,此人在吉林督軍會議上是見過的,他是張叔部下怎的跟在了維身後,他生平最恨三心兩意的不忠之徒,頓時氣往上湧。
“這不是陶鎮嗎?綏東軍在你寧阿境內兩次遇襲,你是干係難逃吧?”
陶祥貴當然認得這個少校乃是東三省巡閱使張作霖的大公子,所以拼命的想往後靠,躲開他的注意,豈料一身少將軍服太過扎眼,卻無論如何也沒躲過去,只好尷尬的上前見禮。
“正是卑職!卑職死罪!”
話畢,臉上冷汗立刻留了下來,心暗罵:這小兔崽子擺明了是要對自己動手啊,虧得老子棋先一步,否則真要束手待斃了。可又一轉念,這長大公子似乎與吳大帥關係不一般,萬一……
想到此處,頓覺如墮冰窟,真是天要絕我嗎?接下來的的聲音讓他又如蒙大赦。
“漢卿,你也不必怪罪於他,這些亂匪大有來歷,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寧阿鎮守使能左右了的,況且他又身先士卒親自帶兵來到這裡援助於我,其情可憫,其心可贊!”
吳孝良一番迴護之話,讓陶祥貴激動不已,真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少將是條漢子,在張作相這大屠夫面前都敢力挺自己,不簡單,不簡單。
張作相此時竟也點頭符合:“是啊,陶鎮守使其情可憫,其心可贊!”只是經他之口說出來,味道卻全然不是那個味道,陶祥貴又是一陣冒虛汗。
告別張學良,吳孝良以及綏東軍隨陶祥貴趕往濱江,想保住後路暢通,濱江是至關重要一環。由此,濱江鎮守使兼東路護路軍司令任福元成為對綏東軍頭等重要的關鍵人物。
秋風蕭瑟,草木枯黃。時近半夜,穆稜城外的軍營一片死寂,一隊自城而出的人馬悄無聲息的來到此處,展開陣型緩緩將其包圍。
“今夜活捉陳修,鎮守使就是哥哥的了!”
另一個聲音明顯是壓抑著內心的興奮。
“先別得意,等成功再說!”
“那姓陳的小子今夜插翅難飛,督軍此計可謂毒辣,殺了他一了百了,勾結日本人炸火車的罪名他就是洗也洗不掉……”
第279章 反偷襲
包圍軍營計程車兵們一眼便知訓練有素,動作整齊劃一,行進有序,悄無聲息,他們熟練的將小口徑步兵炮架在平地上,調整好射擊諸元,將高爆炮彈放入炮管內,隨著破空之聲,一枚枚炮彈被拋上夜空。霎時之間,原本一片死寂的軍營被炸成一片火海,軍帳與木質結構的營房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
步兵炮隊又繼續打了一刻鐘,直到整個軍營都被火海吞噬,火光照亮了半邊夜空,一名身著土黃色少將軍服的軍官看起來仍舊強行壓抑著,已經阻擋不住的興奮之色,倒是他身後的上校軍官高興的手舞足蹈。
少將突然覺得軍營內的大火燃燒的十分詭異,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卻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上校軍官不等少將發話,便下達了前鋒部隊全體進攻的命令,一股土黃色的洪流爭先恐後撞破營門,湧了進去。
“不好,計了!快,快讓部隊撤出來!”
少將猛然間一拍腦門,大叫著讓部隊撤出來,但是為時已晚。上校則滿面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部隊湧進去後,軍營內有發生了接連不斷猛烈的爆炸,土黃色的洪流來不及退出來,瞬間就被炮火所吞噬。
“這……這不可能……”
少將看著自己的精銳被埋葬在炮火之,心疼的直拍大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