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三日後啟程護送流雲皇子迴風神國。雖然對女皇這一決定有一絲不滿,不過月如安輕輕扯唇,想起蒼雲女皇在見到她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時,月如安再一次感嘆人民的力量就是那麼的無窮啊!她只不過是讓上官凝在客棧中散佈一些訊息,再火上澆了一把油而已。比如說風神國太女將迎娶流雲皇子,可是使臣到了這裡快一個月了,問什麼流雲皇子的護送隊伍還沒有出發?再比如說蒼雲女皇將風神國使臣留在皇宮,虛是因為皇后不捨得流雲皇子,實為變相的將風神國使臣軟禁在皇宮中?雖然被官府打壓了下去,但是這反而更加引起了人們的好奇,最後這些傳言被不少人互相傳播,到了最後也不知傳倒了什麼程度,反正是讓蒼雲女皇下了命令,讓月如安馬上做好準備。流言,流言,要有流通才能有那麼好的謊言啊,月如安嗤笑,現在自己可謂是達到目的了。
“安安,在想什麼?”三天後,迎親隊伍正式出發,秦風駕著馬靠近月如安,輕聲問道,只是那張臉在易容的效果下還是有一絲不對勁。
月如安回過神來,朝秦風微微一笑:“沒事,幾日不見小風有些想小風了。”說著眼中盡是戲謔,的確這三天,月如安忙著出發的事,很少和秦風處在一起了,所以現在也忍不住的開著玩笑,反正她偶爾也開開玩笑,只是看著秦風那老羞成怒的樣子而已。
然秦風這次不知怎的,卻是愣了一下,最後在月如安戲謔的眼神下才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不再和月如安說話了。月如安當下奇怪:師父不會當真了吧,難道這次自己真的開過頭了?不會啊,以前雖然沒有正式說過,也打趣過啊,真怪異
月如安甩甩頭,不在胡思亂想:“哦,對了,小風,林副將怎麼樣?”
“林副將?她很好啊,怎麼啦?”秦風聽到月如安在說別的事,便又抬起頭來,詫異的看了月如安一眼,又轉頭看看在她們身後的林青,平靜的回答道。
“哦,沒事,只是這段時間沒看見她,有些擔心而已。”月如安心下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到底是那裡怪異。難道是師父看上林青了?開玩笑,這不是自己找娛樂嘛。可是自己明明和秦風說過,讓他在林青不注意時 “好好”的照顧她一下啊,忘記了?月如安奇怪卻沒有說出口,只是不再和秦風說話了。
“牧將軍,天色已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策馬到牧辰身邊,月如安輕聲說道。本來是拒絕牧辰前來送行的,可是他說要護送流雲皇子出了蒼雲國。聽他這麼說,似乎流雲皇子出了蒼雲國她們就不管了麼?本以為牧辰一個將軍,本身應該會一些武功防身的,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什麼武功也不會,月如安當場就無語了。
“好。”牧辰依舊是一身紅衣,在整個隊伍中是最顯眼的,他臉上與平常無異,只是心中卻有了一絲絲變化,也許這些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吧。他在對月如安說話時,眼神變得認真無比,其中還夾著一絲期盼,連心跳有時也加快了幾分。
當下,一行人在空曠的草地上搭起了帳篷,其中抽出四小隊人分別去觀察地形,以便儘快做好晚上必要的防禦。
“流雲皇子,委屈你了。”月如安下馬走到流雲帳前,話中誠懇微帶有一絲歉意。越靠近邊關便越是荒涼,她也很無奈,睡那麼無賴想睡野外啊,何況還有一個金枝玉葉,哎!
“無妨。”流雲輕搖頭,眼睛瞄向一旁的牧辰,雙手不安的放在腿上。
“月大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這時林青在帳外輕聲說道。月如安應了一聲,便對流雲說道:“皇子請慢用,月如安先退下了。”流雲慌慌的點點頭,正欲起身相送,卻被腳下的長裙絆住,一個不穩就要朝地下倒去。說時遲那時快,月如安快速上前一步,接住了流雲皇子有些酥軟的身子,只是她當時便微微感覺到詫異,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