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不是吧?”
張硯硯打了一個哈欠,聽見沉烈這麼說,有些奇怪,“怎麼了?”
沉烈面色更加的古怪,最後湊到張硯硯的耳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是說道:“我還硬著呢……”
“啊……這樣啊……”張硯硯想到先前惹了一把的火,最後莫名奇妙的變成了回憶往事,只是,張硯硯以為這樣就算了,畢竟都蓋著被子聊天這麼久了,但是沒有想到,沉烈居然還那麼生機勃勃……
可是,張硯硯真的很困。
搭著沉烈,張硯硯磨蹭了一下沉烈的胸膛,又是軟軟的說道:“我好累了……還很困……”
“好吧……”沉烈攤手,“我自己來好了……”
怎麼可以自己來!當她是死魚麼?
當然,這晚上最後,沉烈還是成功的折騰得張硯硯生龍活虎起來。
只是,最後在沉烈翻身去床頭拿保險套的時候,忽然碰到了一個記事本。
沉烈撿起來,看了一眼,有些古怪的瞄了一眼張硯硯,問道:“你那個來了沒有?”
張硯硯愣了愣,隨後搖搖頭:“沒有啊……”
“多久了?”
張硯硯點頭,渾身還沒有從剛才的熱潮中走出來,翻開記事本看了看,“好像兩個多月了?”
感覺沉烈身子一僵,張硯硯又是笑道:“不會啦……我月事一向不準的……”
這樣一說,沉烈倒是想起了。
張硯硯不知道是過去的一年心理壓力很大,還是怎麼的,反正月事一直沒有怎麼準過,經常兩個月或者三個月才來一次。
剛開始沉烈還很開心,以為真的懷上了,可是後來一次一次的上醫院,說只不過是月經不調的時候,也淡了下來。
不過,經過這段事情後,兩人都是喘息。
張硯硯握著沉烈的小弟,蹭了蹭,猶豫了半晌,還是說道:“你很喜歡孩子?”
沉烈腦海中浮上了幾個流鼻涕的小鬼,搖搖頭:“還行吧……你呢?”
張硯硯的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幾個唇紅齒白的小正太或者花枝招展的小蘿莉,但是看了一眼沉烈,又摸不準他到底什麼心思,最後隨意敷衍了一聲。
倒是沉烈,摟著張硯硯,這晚上看來不適合運動,連續兩次被打斷。
沉烈撫著張硯硯的手,動了動幾十下,最後咬牙射了出來後,才是喘息一聲,“不要也行……這段時間,也不適合要孩子……”
“是麼?”張硯硯聽著沉烈的話,撫著肚子,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錯覺,好像肚子剛剛有人踢了她一下。
哈哈,不過,這肯定是錯覺?
怎麼會呢。
可能,只是晚上東西吃多了吧。
這晚上,兩人都很累,張硯硯罕見的想睡懶覺。
但是大早上的,沉烈卻罕見的起了個大早,把她拉起來。
“走了……”
“幹嘛啊?”張硯硯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看著縫隙中的男人,這幅裝備,如此的運動,是想幹什麼?
“我剛剛問了醫生,你需要調節體質,從今天開始,給我去晨跑。”
“跑?”張硯硯往被窩中鑽去。
跑你妹,天氣轉寒了,她才不想動。
繼續往被窩中轉,沉烈不死心,那冰冷的手不住的往張硯硯的脖子下面鑽。
一陣冰冷刺骨,張硯硯的瞌睡終於跑了,不過,人也生氣了。
“混蛋!你太過分了,以前你睡懶覺,我都沒有鬧你?”
“是麼?”沉烈一副善良無辜樣,“我可沒你體質那麼差……不過……”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又是頓了頓,狐疑的看了張硯硯一眼,“話說,老婆,你最近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