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冷宮了,怎麼到了趙貴妃這裡,就一點事都沒有了呢?
這分明是處罰不公!皇后心底不平,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是惡狠狠地瞪著離去的趙貴妃!
拓博堃臉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納蘭天作則是保持一貫的笑容,安靜看著。
這後宮爭鬥的戲碼,在這二位爺眼裡實在是無趣至極,若不是為了早點定下那小女人的事情,拓博堃和納蘭天作這會子早就閃身走人了,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看這些後宮女子拙劣的演技。
“皇后,你也回吧。明兒開始你就重新整頓一下將軍府內外,等差不多了以後就交給納蘭幕涼,也讓遠在邊關的納蘭明輝安心。”
遼皇說完,對皇后揮揮手,態度不比剛才對趙貴妃好到哪裡去。皇后面上勉強掛著一抹笑,福了個身之後,拉長了臉走出大殿。
遼皇坐下來摁著太陽『穴』,接下來又要面對拓博堃和納蘭天作,這二人可比一千個八賢王難對付!
“皇上若是累了,臣明早再來。”納蘭天作見遼皇如此模樣,不覺起身看似是要離開。
遼皇心裡頭冷冷一笑,你納蘭天作會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只怕你今天晚上沒達到目的,到了明早來的時候就不僅是一件事情了,只怕還得加上利息!
“愛卿不必客氣,說吧,何事?”
納蘭天作重新坐下,紅唇輕啟,清朗出聲,“回皇上,臣深夜叨擾,實在是舍妹之事,不容拖延。”
納蘭天作語畢,遼皇眉『毛』一挑,此刻倒是來了興致。
“怎麼?又是關於納蘭幕涼的?”遼皇說著看了拓博堃一眼,見他拿杯子的手驀然一頓,遼皇頓時覺得心底暢快不已!這拓博堃一貫是目中無人不理朝政,而今……倒是栽在了一個納蘭幕涼麵前,是嗎?
遼皇語氣不覺帶著三分幸災樂禍的感覺,問著身旁的拓博堃,“皇弟不覺得奇怪嗎?怎麼今天都是關於納蘭幕涼的事情?朕對這納蘭幕涼還真是好奇到了心底!究竟是怎樣一個絕『色』美人,竟是在短短時間內掀起如此多的風浪,引出如此多的風言風語來!是不是?皇弟!”
啪!
遼皇話音落下,拓博堃手裡的白玉杯子砰然碎裂,被他拇指和食指生生捏碎。
拓博堃卻依舊垂著眸子不說話,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只那周身釋放出來的氣息卻是寒氣『逼』人。
遼皇臉『色』不覺一變,拓博堃這會子卻是從容抬起頭來,淡淡開口,“是臣弟不小心,弄碎了杯子。皇上莫見怪。如今太晚了,臣弟明日再來聽皇上的好訊息!”
拓博堃話音落下起身就要離開。背對著遼皇和納蘭天作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冷若寒霜,殺氣凜然。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究竟跟納蘭天作說了什麼?她要解決什麼事情,找他不行嗎?為何要去找納蘭天作?還反了她不成嗎?
拓博堃恨得咬牙切齒,納蘭天作頓了頓神,繼續說道,“皇上,關於舍妹與三殿下的婚事實在存著諸多不妥之處,皇上……”
“自古婚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納蘭明輝還健在,何時輪到做哥哥的出面替她張羅婚事了?”驀然響起的聲音滿是冷蔑嘲諷,一身寒氣的耶律宗驍自殿外走進,一貫是溫潤如玉的容顏,在此刻多了一分咄咄『逼』人的寒氣。
拓博堃抬頭看他,雙方瞳仁在空中火熱廝殺!
……
143 永遠留下她
耶律宗驍可謂回來的正是時候。
納蘭天作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繼而卻是含笑的看向耶律宗驍。
“既然三殿下說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就看皇上的意見了。”納蘭天作聰明的將話題轉給了遼皇。
遼皇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拓博堃,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