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佩服你本事,你也不要看不起我夔族人,你再說這樣的話就是在羞辱我。”
“……”
話不投機,也就呆不下去了,庾慶隨便閒扯幾句後就起身告辭了。
他本琢磨著要不要再去找向真聊聊,然想到向真身上的傷,想讓向真贏只怕也會讓的很明顯,那這朝陽大會他就像是來拆臺的了,何況就向真那病傷的身體也扛不住其他人的挑戰。
找誰認輸是個難事,找不熟悉的人搞這事不好。
想來想去,也只能是唏噓搖頭一陣。
走回到自己小樓門口時,他又是一愣,發現屋簷下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展雲器,還有一個蒙在一襲黑斗篷裡。
見到他回來了,屋簷下的兩人步下了臺階,蒙在黑斗篷裡的人也向他抬起了頭,露出了半張面容。
庾慶一見便愣住,居然是孫瓶,他不由看向展雲器。
孫瓶回頭看了眼小樓,再回頭從庾慶身邊擦身而過時,低聲給了句,“小姐在裡面等你。”
話畢已經和展雲器雙雙離開了,兩人去了不遠處的樹下等候。
庾慶能感覺到展雲器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的驚疑,但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個,驚疑不定地走近了自己住的小樓。
一樓無人,但似乎多了一縷淡淡的女人香。
拾階而上,一步步走到了二樓,只見堂內小圓桌旁坐了個同樣穿了襲黑斗篷的人,看扶膝的白皙雙手,明顯是女人柔荑。
門窗關著,孤燈搖影,暗室生香。
女人抬雙手掀開了帽子,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美貌容顏,明眸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正是鐵妙青。
庾慶看了暗暗兩聲嘆。
一嘆自己在比試場內掉落面巾時果然暴露了。
二嘆這女人果然是天生麗質,不管放在哪個場景中都難掩其絕色,他到現在都不得不承認,至今還沒見過比這位更漂亮的女人。
鐵妙青微笑了,“你站著我都不好意思坐了。”
庾慶牽強一笑,也在對面坐下了,多少有些不自在道:“你大晚上的來這裡,不怕引起那位王爺的誤會嗎?”
鐵妙青:“他的胸懷比你我想象的更寬廣,他不會誤會,但怕別人誤會,所以我才晚上悄悄過來的。你放心,來之前跟他說過,是他安排的會面。”
庾慶先是放心不少,旋即又一驚,“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鐵妙青點了點頭,“不必擔心什麼,你參加你的朝陽大會,他大體上只是個看客,不會隨意干預什麼。
倒是你,我依稀記得我們在古冢荒地初見時的情形,那時你的實力實在是上不了檯面,棄文從武才短短几年的時間,真沒想到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經到了能在朝陽大會爭奪第一的地步,天下第一才子的天賦果然非常人能及。
這顯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看來在幽角埠共處的歲月裡,我對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
說到這,她看他的眼神中還是閃過了一抹異樣光彩,因知道眼前這人是真正的文武雙全,倒是一點都沒有讓她失望。
庾慶哭笑不得,又沒辦法解釋,只能擺手道:“狗屁天下第一才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鐵妙青莞爾,“棄文從武你倒是棄的乾淨,好,不提了,以後大概也沒什麼機會再提了。”
這話說的,兩人皆靜默了下來。
稍後,庾慶試著問道:“你怎麼會嫁給了那位王爺?”
鐵妙青神色中略帶回憶,“緣分吧。”
看出了對方確實是想知道怎麼回事,此來也算是要給個交代的,遂又大概詳述道:“離開幽角埠後,我和瓶娘剛進入殷國境內,就遭遇了追殺,途中恰好遇上了王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