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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再加上對羅奔的瞭解,因此馬上推斷出小妹嘴裡所說的三個歹徒就是羅奔三人。

“不不不,我們三個以為是這丫頭是小偷,按道上規則見者有份,只是這丫頭一出場就尖叫,所以羅奔哥一個勾拳打過去,然後黑吃黑,只是,嘿嘿,但是出手的是羅奔哥,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檢視贓物,恩,接贓的。”流淚六快速的說道,三下兩下就把羅奔給出賣了。

衫家兄弟鬱悶的盯著流淚六,大哥衫樹罵道:“羅奔這傢伙混得連電話也沒有,你們還不如回猴子監獄繼續學習算了。”

“道主說我們已經畢業了,無需接受再教育,呃,今天道員證沒帶在身上,嘿嘿。”流淚六賠著笑說道。

原來要成為正式的道員,必須進監獄接受各項隱密的培馴以及強化,這也是為什麼裸奔五人組時不時進監獄而時間都不長的的原因,當然更提不上留下案底了。衫家兄弟也是道員,只是他們選擇警察這個職業,因此沒有進監獄接受道員考核,而是接受另外的培訓。

“奔仔,阿六會不會有事了。”踩著三輪車迎著涼風,名片時不時回頭邊說道。

“那馬日的肯定把我們給賣了,幸虧把電話給扔到大巴車上,否則豈不被衫家兄弟給逮著了。片片,要不咱們去別的地方躲兩天,衫家兄弟怎麼說也是道友,要是告到道主那裡,咱們就會被扣分的。”羅奔有些擔心的說道,名片很是同意,因此兩在路邊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了符家遠。

“奔頭。。”符家遠的速度蠻快的,開著一輛二手車找到了羅奔跟名片,叫喚一聲後,就幫忙把馬糧塞進車後箱,然後把兩輛破三輪扔在路邊後,就朝符家遠的窩點駛去。

第十六節 其實是我不小心(下)

符思敏校的家教看來很嚴格,否則符家遠的叛逆心理不會這麼嚴重,一個星期也沒回家幾次,自個跟幾個同學在外面租了所房子在這裡混著。

符遠家一臉羨慕的看著從車頂上跳下來的矬馬,心想著奔頭就是奔頭,騎的馬都不一樣,馬欄扣也不用,就這樣讓馬一直跟著。他哪知道羅奔更羨慕戴著馬欄扣的名片,那馬欄扣花了一百來萬馬幣買的,至今名片仍然得每月還銀行一萬馬幣本金,一千多的利息,搞得這傢伙天天叫窮。

矬馬可能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產物,所以任何馬欄扣都對它沒有產生吸引,之前名羅奔等人這麼放心把兩輛三輪車放在路邊,就跟著衫家兄弟上車,那是因為有矬馬看護著。通常一匹馬能擔任保鏢就意味著這匹馬屬於強悍級別的血統,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宵小敢打那兩輛馬糧的主意。那兩輛馬糧看得不起眼,其實少說也值幾萬馬幣的。

符家遠住的房子不屬於高階住宅,對馬匹沒有相關的配套,因此可憐的矬馬在大冷天就被它主人給扔在了路邊自求多福。不過瞧它剛才坐在車子頂一點也不怕冷的樣子,羅奔也不認為它會被凍死在大半夜。

搓著發涼的雙手,羅奔跟名片隨符家遠上了電梯,門一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三人大叫爽快。屋內有男有女,強勁的音樂正在空氣中流蕩。名片上前二話不說拿起啤酒一口悶,引來屋內的人大聲喝采。

轉眼一看幾乎全是熟人,除了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羅奔對良家女性沒啥興趣,主要是怕吃了抹不掉,倒是對出來玩的女生很有性趣,因此硬是擠進沙發,拿著賭具跟一位女生玩起了恰恰恰。

這時候,音樂突然停了,接著符家遠拿起一把電吉它開始彈唱,這小子嗓音不錯,只是吉它的技巧太粗了一點,看得名片連連搖頭,這一搖頭就搖出不服氣,具合風,言夏,地水三個學生跟符遠家是死黨,這四人還組建了個樂隊叫符具言地,把四人的姓給拿出來了。

具合風等三人正努力配合符家遠時就發現了名片的搖頭,打鼓的具合風猛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