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反感,她在他身下死命地翻身不願意做。
越這樣文延越粗暴,沒等金海濤進入狀態就生生地進入了她身體。金海濤疼的呻吟嗓子裡低低地喊輕點,文延裝作沒聽到,他覺得他身下的人就是夏小雨,他越做越起勁,金海濤雖然疼點但是卻越來越有感覺,聲音也開始叫的綿軟柔長起來。文延很興奮,把她的頭髮往兩邊掠,他的眼裡分明是夏小雨,剎那間,這種錯覺給了他很大的衝勁和動力,他眼裡帶著粗暴的柔情動作越來越快,這一次兩人都達到了美妙的境界。
文延累壞了,從金海濤身上滑落下來,翻身就像死豬一樣躺在她身邊。金海濤心裡很高興,她很久都沒看到文延眼裡露出剛才那樣火熱的感情了,她覺得這一次他能有那樣的眼神對著她,尤其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心裡欣慰極了,他還是愛她的,懷著這樣美好的感覺她從他的後被抱緊了他,文延疲憊地回頭說了句:“太熱了,別抱著,好好睡覺。”
金海濤心裡翻滾著無數的迷惘,男人心到底有多深。
半夜,文延喊起來手還亂揮,胡亂地說著:“等等我,別走,小雨,小雨。”
“小雨,小雨是誰,莫非就是那個賤人。”金海濤聽的一清二楚,這一回她不再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她要慢慢地釣出這條蛇來,這條勾引別人男人的毒蛇。
天很快亮了,文延由於先前的“爬山運動”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所以一夜睡得很香,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睡夢中的囈語,還似往常一樣,金海濤看著他,心中有不悅他有點莫名其妙,心裡暗暗吃驚:不會昨晚我把她當成夏小雨來做,她也能有心靈感應了吧,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奇妙的。
他不知道金海濤記住了他的夢話,一個女人的名字:夏小雨。
夏小雨在學校裡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她晚上看看小說就洗洗睡覺了,一夜睡到大天亮,這種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的日子也很不賴,所以早餐她也不想去食堂吃了,就衝點麥片將就了。
她原本想去老圖書館看會兒書,但是一想是週日就退一步安慰自己,週日就放自己一個假吧,明天再去學習,於是就又龜縮回床上依著靠背,看起小說來,這一看小說就什麼都不想了,任憑它什麼痛苦、煩惱都拋到爪哇國了。
但是她還是被一陣手機電話鈴聲給喚回現實了,是紫風。
夏小雨一聽到不遠處手機響,心想也沒什麼要人找,就磨磨蹭蹭地下床接電話,一看是個本地陌生號,很是奇怪。
一個童稚的聲音“夏老師”,她知道那是紫風,這個小傢伙還真的給她打電話了,原來紫風是想跟她聊聊天,第一次她還是怕暴漏自己的身份,因為畢竟是冒著一個在職教師的名分去給他上的課,所以在跟紫風打電話的時候格外的小心。
紫風說小叔出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很孤單,想找人說說話。夏小雨一下子鼻子裡酸酸的,自己何嘗不是一個孤單的人呢,孩子的孤單和一個女人的孤單到底誰的孤單更孤單一些呢?她覺得兩個孤單的人到了一起就不孤單了,雖然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
紫風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在家直到夏小雨出現,他的爸爸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的媽媽早已住進了精神病院,他最熟悉的人是他的小叔龔青陽。
龔青陽此刻正陪著他的女朋友在逛商場,他很不喜歡陪著女人從一個服裝區逛到另一個服裝區,一開始談的時候他還開玩笑地說要數著機會給她逛,這個女人叫薔薇,一個幹部家庭的女兒,霸道里帶著點甜蜜的溫柔,依存裡帶著點刁鑽的古怪。沒關係,他有錢,她就對他如同牧場的馬匹,離不開,但又不是一匹順馬,而是不折不扣的野馬。
薔薇有購物狂傾向,買衣服同一款式她總是喜歡把不同色系都攬下來,家裡的衣櫥快可以開成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