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設計有沒有最好的概念?”
夏小雨一聽到百度就想到了那個中間小爪子的東西,她毫不猶豫地說:百度更好一些,那個中間的小爪子很可愛、、、、、、
他們三人大笑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的這一次面試似乎有著更多的鬧劇的成分,看來自己是合適當老師的了,但是當老師的大門緊鎖著,走出那個西雅的大門,她一下子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了。
路在哪裡?
她默默地走著,已經走出了一個公交站的距離,徑直地走入了下一站。
三天後,HR那邊有訊息了,通知她實習。
聽到這個訊息,她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每次到死的時候,每一次到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就柳暗花明又一村呢?造化啊,真是的,她止不住的興奮,正要打個電話回去報喜去,她忽然想起了肖文濤。
她懷著一種感激的心情冒昧地給他回了一條: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肖文濤很快地回了一條:世上先有千里馬,後有伯樂,然伯樂常有千里馬不常有。
夏小雨一看就撲哧一笑了,這個黃香蕉的海龜,真會搞怪。
肖文濤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雖然長著黃面板但是內心和思維已經很美國式的了,雖然回國但是他的幽默的開朗的作風還是悉如從前。
“歡迎加入西雅,未來的同事。”肖文濤給他回的最後一條簡訊,讓夏小雨覺得自己這個單腳還沒踏入西雅的小菜鳥頗為興奮了一把。她還是決定給母親報個喜,自己終於可以自食其力了,馬上就可以去實習了。
“媽,我找了——”夏小雨高興地接通了電話,但是電話那頭母親的口氣很沉重,把她這個天大的喜事硬生生地逼回去了。
“媽,發生什麼事了?”夏小雨擔心地問。
“你小姨查出來是肺癌,已經中期了。”母親很難過地說。
“媽,你別難過啊。”夏小雨心裡已經先難過了,眼淚憋在眼裡,她為她的小姨而難過。
“我本來是想晚上給你打電話的,我想明天坐火車去看她,她受了那麼多的罪,到頭來——”夏小雨的母親已經哽咽了,說不出話來。
夏小雨恨不得一下就飛回去,她不僅心疼小姨,她還心疼母親,母親年紀也很大了,真是父母在,不遠遊,古人說的一點也不假,但是子欲養而親不待又何嘗不讓人痛心呢,小姨身邊一個子女都沒有,這種悲哀在夏小雨此刻想來真是愈加的深刻。
夏小雨母親在電話中喋喋不休地數落著小姨那個男人的種種劣性,聽得夏小雨心裡一陣淒涼。
男人啊男人,如果真的嫁了這樣一個男人又能怎樣呢?
小姨為什麼忍了一輩子啊,她為什麼要遠嫁它方,為什麼不跟那個可惡的男人離婚呢?
作者有話要說:歷史慢慢地撕扯進來,繼續給點支援啊,寫的汗流浹背。嘎嘎
假面夜舞會
夏小雨開始了在西雅上班實習的日子,她並沒有回家。
西雅作為一個大集團,有著寬鬆的員工制度,但是越是寬鬆越是沒有人敢鬆懈。很多人怕被淘汰,所以這種看似寬鬆的氛圍被一種隱形的超強競爭壓力慢慢解構著。
儘管如此,很多畢業生還是蹭破了頭皮往裡鑽,因為能在這裡工作本身就是一種地位的象徵,在這個圈子裡就找準了一個高起點的平臺,就給自己的未來買了一張保單。她們的老師說過能在西雅裡工作過,到其它同型別的國內任何公司集團都能生存下來。
這絕不僅僅是一句廣告詞,這是一個事實。
夏小雨的頂頭是個女上司,名叫謝也,年紀輕,衣著入時而又華麗,畢業於法國的女海龜。臉上雖然帶著高傲的笑容,但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