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店。她對龔青陽說過自小她就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裙,長到後就應該擁有的更多。
龔青陽有錢,他疼的不是她花的錢,他疼的是她不愛惜物,她對衣服的新鮮感也就那麼幾次,就轉給別人或是標牌都沒拆穿了一次就拿給了一些不入流的小店當商場掃貨的品牌直接賣掉,這種對服裝膨脹的佔有的慾望是他很不能接受的,他覺得她是貪心的,這一點讓他很害怕,他總覺得有一天他就是她的一件衣服。雖然他是有錢的,但是他也有種隱隱的絕望面對這樣一個女人。
薔薇不僅對物質的慾望強烈,她對性的慾望同樣強烈,或許她對什麼都強烈,這種幹部家庭出來的女人自小就被權力所帶來的優越感浸淫,什麼都不畏懼,什麼都想佔有。
當初總部大領導孫總給他介紹薔薇的時候,他第一次就被她熱情的感覺征服。
龔青陽出生在寒冷的冬季,他的性格就像這出生的季節一樣,含蓄而又內斂,即使有火熱的激情也不會輕易地釋放,薔薇當初說見他第一面就感覺他很悶騷,其實他知道那是他的本真。
薔薇買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服裝,花花綠綠的紙袋子一大堆,遠遠地朝著龔青陽走來,有點生氣。此刻龔青陽正在休息區看報紙,談了這麼久龔青陽早已失去了當初的熱情,他開始慢慢地起身,說了句:“又買這麼多。”
龔青陽沒有快速地含著笑去盛情迎接她購物的滿載而歸,這讓薔薇很不舒心。一路上在車子裡話語很尖刻,龔青陽也被她弄的心情不爽,直接闖了紅燈,差點撞了人,這樣下來,他更覺得不說一下心中的意見更是不爽了。
“以後要是結婚就要居家過日子了,你這樣的習慣改改啊。”龔青陽握著方向盤,眼睛望著前方。
“怎麼,還買不起嘛。”薔薇一臉的鄙夷。
“不是這個層面的問題。”龔青陽說。
“我自己買的起。”薔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把“自己”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的。
“什麼你自己,我自己的,你就是我的。”龔青陽最討厭她這種官小姐作風了,生氣地猛地踩油門。
“你給我停車,我現在要下車。”薔薇冷冷地說,她不能容忍別人對她的管制,她從小長到大都沒讓這樣轄制過她。
車子停了,一個不太繁華的地方。
薔薇生氣地開啟車門,取下自己的大袋小袋,死命地關上車門。用自己的包裝袋狠狠地甩在車身上,車子還是停在那兒,她更火了,用她十幾厘米的恨天高高跟鞋使勁地揣在車屁股上。
“你有完沒完啊,還上不上車。”龔青陽把頭伸出來,一本正經地問她。
她恨死他這種沒有表情的一問一答的嚴肅生活模式了,他雖然有錢可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土包子,消費觀念和生活觀念都停留在奴隸水準上,生活的奴隸。
“死奴隸,你滾。”薔薇對著他喊起來,轉身就走。
龔青陽習慣了她這種大小姐脾氣,但是他真的就走了。
薔薇爸爸媽媽的“薇薇從小寵壞了,你多包容她”,此刻消失在耳邊呼呼的風中了。
紫風在家也不知道怎樣了,一想到這他心裡又舒緩了起來,加快了車速向富麗山莊駛去。
他知道薔薇是討厭紫風的,紫風在薔薇眼裡還不如她家養的一隻貴賓犬,這讓龔青陽火她的第二個實實在在的理由。
紫風給夏小雨打過電話以後就在他的沙發上玩睡著了,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龔青陽回來開門進來的時候,房子裡冷冷的,雖然夏日炎熱但是室內這麼低的溫度,一看空調在17度,他把它調到了25度,紫風身體很弱,此刻正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肚子上一點東西都沒蓋。
龔青陽心疼地把他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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