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肌膚的軟綿。
騎士男人看著這個慌張而落逃的女人,心裡一陣不可理解的困惑,這樣一個場合不至於這樣當真,他掃興而歸位,一個老手面對一個生手就是要承受這樣不解風情的尷尬。
夏小雨帶著她的面具,插著空隙離開了舞池,一陣小碎步準備離開。
待她轉身離開門口的一剎那,騎士徑直得來到了角落黑色面具男人的旁邊,並沒摘下面具,大聲地說:“青陽,怎麼沒去跳舞。”
“我看看就可以了。”他起身要離開,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身影。
騎士正是肖文濤。
他沒曾想到那個帶著精靈面具的女人真是夏小雨。
“我有急事,你們玩。”龔青陽禮貌地到了門口才摘下面具,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不確定剛才的那個女子是誰,看著只是熟悉的身影。
本來,這個假面舞會,他是不準備來的,耐不住肖文濤的一片好意,他不是個善於在風月場中做功夫的男人,所以他來純屬是接著別人的快樂沖刷自己的孤獨,這裡或許可以邂逅美麗,但絕不可能邂逅愛情。
走出電梯,他百無聊賴地沿著街道走著,他還不想回去,這樣的霓虹初上。
附近有一些店子,貼著甩賣的標語,在這樣的燈光顯得十分的頹廢。
夏小雨並沒有走多遠,她心裡一陣罪責。
面對這樣的私下裡調情她還不能接受,慌亂之下她逃跑了是對自己差點踏入危險地帶的一種解脫。
前面“特別特”店子內燈火通明的,玻璃櫥窗上貼著的黑色“瘋狂甩賣”、“吐血回本”、“跳樓價”她還是徑直地走進去了,逛街是一種本能。顧客很少,東西已經被挑揀的差不多了,可以淘的寥寥無幾。
她走了一圈,就退身而出。
在店門口,她與龔青陽不期而遇。
“你怎麼在這兒?”夏小雨吃驚地問。
“我來參加你們的假面舞會,結果——”龔青陽苦笑著,“結果覺得自己老了,跟不上節拍了。”
夏小雨更加驚訝了,他也會來參加這種瘋癲的遊戲,在她眼裡他可是方正的典範。
“你對這個也感興趣啊。”夏小雨笑笑,跟著他沿著路走著。
被她這麼一問,龔青陽一個大男人竟然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他是不會參加的,正是因為有夏小雨在,雖然他不確定這個晚上會不會遇見她,但是有這麼一個可以戀念的人也就有了來的可能。
“肖文濤邀請了我。”他繼續裝作鎮靜。
“沒看見他,大家都帶著個面具誰也沒認出來。”夏小雨遺憾地說。
“這到也是。”龔青陽假聲應和著。
“更遺憾地是沒看見你啊。”她呵呵地笑。
龔青陽看著她那天真的笑一下子心裡恍然有醋意,這個被肖文濤帶入舞池裡一連跳了好幾支舞都不知對方身份的傻妞。
“不過你沒有注意那個帶著騎士面具的傢伙嗎?”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像是在逼迫。
“騎士?”夏小雨緊張、錯愕。
“就是他。”龔青陽堅定地說。
“怎麼可能是他?”夏小雨心裡一陣犯惡心,這個在她眼裡一副紳士風度、謙謙君子的海龜,怎麼可能是她,她在小聲嘀咕了好幾遍。
“出什麼問題了嗎?”龔青陽問。
“沒什麼呢。”她忽然改變了自己的表情,傻傻地笑著說。被揩油這種事情還是爛死在心裡最好。
他們走著走著就往回走,回來路過那個“特別特”,店裡放出的音樂聲很大愈加襯托了店內生意的冷清。
龔青陽詢問她:“剛才看見你在這裡逛著來,有什麼看好的嘛。”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