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幾何、妻妾幾房、祖產田地等等更是一概不知。
更慚愧的是,容疏狂的身份,仍然是一個謎。
說來也奇怪,燕宋二人的身份在山莊均是極高,他們對我非常尊敬,殷勤探望。倒是那小丫頭柳暗極不客氣,我每每有什麼要求,一概遭到她的嚴詞拒絕,均以黎先生的囑咐為由,不準這樣,不準那樣。照這樣下去,不用三個月,我就會被活活得悶死。
“容姑娘,你怎麼又起來了?”柳暗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手裡端著我的藥。
我起身做了一下伸展運動,賠笑道:“別緊張!你看,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
話沒說話,已被她一把擒了手腕,拉到床上坐著。
我靠!這丫頭年紀輕輕,貌美嬌怯,手勁倒是不小,莫非是欺負我武功全失?俗話說人在江湖飄,豈能沒有刀,看來沒兩手功夫,行走江湖真的很不方便啊。
“容姑娘,你就別再為難我了。少莊主昨夜已經來了!你若再有什麼閃失,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呵呵,她還挺會先發制人的。慢著!什麼少莊主?
我連忙問道:“少莊主來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他來幹什麼?”
她將藥端到我面前,面無表情道:“少主來的時候,姑娘睡著了,至於他來幹什麼,我一個下人怎麼會知道?”
聽聽這口氣,活像我搶了她老公,欠下她的鉅額債款,難道容疏狂的人緣竟然這麼差?
我端過藥,一口氣喝了下去,繼續問道:“他現在哪裡?”
她又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兩顆碧綠藥丸遞過來,道:“少主昨夜在房裡坐了一會就走了,留下這瓶藥給姑娘服用。他現在前廳和宋閣主他們議事。”
這藥丸香氣撲鼻,顯然是好東西。我可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當即接過來吃了,立刻便有一股清涼甘冽之氣順著喉嚨直抵胸腔,說不出的舒暢。嘿!少莊主弄來的東西,果然不一般。
柳暗見我吃了藥,道:“容姑娘請休息片刻,我要去藥房看看。”
我忙蓋好被子,笑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她走到門口,又轉頭道:“容姑娘,你要是受了風寒,這些天的藥就白吃了。”
我耳聽她的腳步聲漸漸走遠,連忙起床,直奔下樓,穿過僻靜的走廊,一路往前廳尋去。
開什麼玩笑,少莊主既然來了,豈有不去瞧瞧的道理?
我剛踏進院子,便聽到宋清歌的聲音:“老燕,你有沒有覺得疏狂最近有些奇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聞言一驚,立刻停住腳步。這宋清歌真是個厲害角色,想必是我前幾次拐彎抹角的套話,被他看出了什麼端倪?
燕扶風的語氣有些不確定。“是有些奇怪……會不會是沈醉天那一掌傷到了她的腦袋,一時失憶了?”
哈哈!這個燕壇主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嗯,失憶,這倒不失為一個絕妙的藉口。
宋清歌似乎被這個理由給說服了,沉默一下,又道:“假如真是這樣的話……少主,現在送她去滄州,合適嗎?”
咦,送我去滄州幹什麼?
廳內靜默。
燕扶風忽然大聲道:“他孃的,楚天遙這混蛋,他明知道疏狂跟少主的關係……”
“我跟疏狂的關係,與大家並無區別!”一把清冽如寒冬風雪的聲音冷冷響起,語氣中隱含了一絲警告的意味。
“大家都知道,她喜歡你——”
“老燕!不要亂說!”宋清歌及時遏止。
廳內再一次陷入靜默,一股詭異的氣氛瀰漫而出,連廳外的我都感覺有些不舒服。
原來容疏狂喜歡這位少莊主。不過聽他的語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