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實在是太有笑點了,鳳清歌一副無辜模樣的聳了聳肩膀,用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輕笑一聲說道:“呵,真不想不到,你們大棒子國家的國民素質都這麼高!”
**著全身的男人站在院子中就像是一隻被剝了皮的青蛙,這秋風瑟瑟,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出自本能,他雙手捂在了腹部,臉上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又是一陣紅的,就像是一個調色盤,真是豐富到了極致。
房間內,在位老太太把脈結束之後,樸中信開出了一張藥方,遞給了林中健,依舊用一個傲慢至極的聲音說道:“按照這個藥方抓藥,我保證老太太服藥十五天之後定然會全然康復!”
林中健心中一喜,但是似乎還是有一層擔憂,最初給老太太看病的一名華夏赫赫有名的老中醫也說了意思差不多的話,可是事實是老太太的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樸中信將林中健的遲疑看在眼裡,冷笑一聲,“林書記,我的水平,是你們國內那些醫生所能比的嗎?”
又是一次**裸的對華夏醫術水平的藐視,林中健只覺得氣的肺都快炸了,可是隻能強忍著,誰讓,人家有這個自信,保證十五天之後痊癒呢?
林中健壓抑著胸腔內的澎湃怒火,陪著樸中信沿著樓梯而下,同時還衝著自己的秘書使了一個眼色,人家好歹也是一國國手,又開了這麼一副良方,林中健自然要有所表示的,先前就讓秘書準備了一份禮物,準備待會兒送給樸中信。
二人正緩緩下樓,忽然,一個光著身體的男人跑了進來,林中健家裡的小保姆一聲尖叫,趕緊捂住雙眼躲到一邊去了。
這是什麼情況?
林中健認得此人,此人不正是樸中信的保鏢嗎?
此時這名保鏢已經在用韓語在和樸中信嘰裡呱啦的說些什麼,樸中信的面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陰沉,最後面向林中健,惱羞成怒的吼道:“林書記,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林中健還一頭霧水,之前給他充當翻譯的秘書也去了書房,他又聽不懂棒子國的語言,恰好這時候陳雲峰追進來了,看到一臉鐵青的樸中信和麵帶茫然之色的林中健,他趕緊上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當然這名保鏢是如何戲弄祁云云的,他不會講,而鳳清歌怎麼戲弄這名保鏢的,卻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這越聽林中健的面色越是難看到了極致,這裡可是一號樓,這些人將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菜市場了嗎?
“祁皓燁,祁皓燁現在在哪裡?”林中健威嚴的聲音讓剛走到門口的祁皓燁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他有一種世界末日到來的感覺。
“雲濤,你帶云云和清歌先回去!”事到如此,祁皓燁也素手無策了,禍是祁云云闖的,但是這後果得由他這做父親的來承擔。
“爸,禍是我闖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說,我就不相信,林書記是個不講理的人!”祁云云一張小臉上浮現的俱是憤憤不平。
看到祁云云為了自己出頭,這讓祁皓燁感到很是欣慰,但是這官場上的事情,她一個小丫頭瞎摻合有什麼用呢?再說,她以為誰都可以和大老闆對話嗎?
“祁叔,我看不如讓陳秘書帶云云先回去,我陪你進去”雙方僵住的時候,鳳清歌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祁皓燁點頭表示同意,祁云云則是不願,鳳清歌說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若是進去,豈不是很丟臉,你難道希望這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嗎?”
鳳清歌這麼一說,祁云云不開口說話了,最後和陳雲濤先行回去了。
站在門外都能感覺到裡面的氣氛不對勁,祁皓燁深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帶著鳳清歌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面朝門而坐的林中健和樸中信,陳雲峰站在林中健的身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