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便擋在了自己母親和鳳清歌的面前。
板凳砸在了林中健的胳膊上,立馬就散架了,而林中健眉峰皺成了一道山川,看的出來,剛才那一下不輕。
老太太一見自己的兒子被打,那架勢,都要殺人了,但是心裡卻對譚大安表示了“深深的同情!”,剛才中健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喝住眾人,而是直接衝上前捱了那麼一下,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轉機了,對於一個敢揚起板凳砸一號大老闆的人,這次就算中健不動手,怕是有人也不會輕饒了這些兔崽子。
“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裡是女生宿舍嗎?你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隨便進來?”譚大安見有人衝過去攪局壞了他的好事,那面色,是相當的難看。
“我是男人,不能進來,那你們呢?為什麼站在這裡,難道你們不是男人嗎?”林中健盯著譚大安和現場的幾名保安反問道,論口才,才高八斗的林中健才不會輸給方池這個草包。
門外,頓時傳出一陣鬨笑聲。譚大安沒想到竟然把自己給繞了進去,當即惱羞成怒,眼中浮現出一道狠光,“把這個老流氓給我抓起來,竟然擅闖女生宿舍,對了,前幾天管理處不是接到學生投訴說有女生內衣被偷嗎?我看這人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說不定就是那個變態的偷衣賊!”
“我立即打電話報警,將這個專門喜歡偷女學生內衣的變態淫賊給抓起來判刑!”譚大安說著還掏出了手機,撥通了110的電話,還真的報警了,鳳清歌在心裡冷笑著,這譚大安這次真是自尋死路,自尋死路啊!竟然把蘇省的一號大老闆說成是了偷衣賊,還報警讓警察過來抓人?
譚大安倒是自信的很,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面,想要將之辦成一個偷衣賊的鐵案,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果不是林中健的身份換做其他人,怕是這偷衣賊的罪名就洗脫不了了,就還真的就是一樁鐵案了。
說吧,說吧,說的越過分,你這頭頂上的烏紗帽越是保不住,譚大安,你的輝煌日子到頭了!
“媽,你和清歌到一邊去,今天我給這些傢伙長點教訓!”林中健一雙瞪圓的虎目之中充滿了憤怒,美好的校園竟然還有如何兇悍的一群人,好吧,反正他已經很多人沒有打架了,剛好今天可以看看自己的身手是不是退步了,林中健解開了西服的扣子,將西服脫下然後了一邊,然後捲起了袖子。
譚大安冷笑一聲,幾個人立即圍住了林中健……
祁云云已經將林中健被保安圍攻的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了祁皓燁,這還了得,這還了得,祁皓燁坐在車內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飛到寧大,打電話,打電話,趕緊叫特警隊隊長方同火速帶人趕過去,這幫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連大老闆都敢打,這簡直就是一樁性質相當惡劣和嚴重的暴力事件,暴力事件。
給方同打完電話,祁皓燁立馬又撥通了寧大校長的電話,從電話中聽到裡面觥籌交錯的聲音,祁皓燁冷冷一笑,“杜校長,你可真是好興致,竟然還有心情喝酒啊?”
打了清歌,打了大老闆的媽,現在連大老闆也打了,估計今天不僅是譚大安,就連他這個校長,也要當到頭了吧?
面色泛著酒色的杜大囂張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不明白這位不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長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而且,他是堂堂一所大學的校長,行政地位並不比祁皓燁的低,所以他根本無需忌憚祁皓燁,只是在電話中問道:“祁副市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位校長,和陳雲峰平時私下的關係可不錯!
“什麼意思?杜校長,你們學校那些工作人員,到底是教育工作者還是市井流氓呢?連大老闆都敢打,你們可真是好生厲害啊”!說完,祁皓燁便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連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