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上去的了。”
“等一下。”伊蓮娜認真的看著彭天揚:“老公。你地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我老爸可是很厲害的哦。”
“我身體沒關係啦,呵呵,我相信塞羅也不會傷害我的。”彭天揚對伊蓮娜的關心很是感動。
伊蓮娜這才露出一個狡黠地笑容對塞羅說道:“老爸。之前的賭約一樣要算數哦,這次可不許再玩賴了。”
塞羅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我什麼時候曾經說話不算過,不過你就那麼篤定我打不過納克布?”
伊蓮娜笑道:“別忘了,我說地是不許你出絕招的情況下打到納克布,可不是說的你打不過他啊!”
心高氣傲的塞羅點了點頭,從倒落在地上的葡萄架子上撅了一段一米多長的竹竿,在手中揮了兩下,覺得軟硬適中,這才說道:“這樣吧,只要我的竹竿碎了,就算納克布贏了,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說著,竹竿上竟然泛起了五彩的光芒。
彭天揚暗自吃了一驚,大陸上的劍士,一開始的鬥氣都是白色的,從乳白色到純白色,最後達到大劍師的水平以後才能根據自己的屬性爆發出不同的顏色。而自己這位塞羅岳父,之前也不過是以純白色的鬥氣來和自己打鬥,已經讓自己很是吃不消了,這下子看來要出壓箱底的絕技了,恐怕是下定
好好的跟自己打一場了。
像是拿著個五彩的熒光棒的塞羅就大馬金刀的站在那裡,大大咧咧的說道:“大陸上的強者,基本上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就像我的鬥氣,是跟著師父老頭學來的霓虹鬥氣,配合我的落花劍技,才是我平時對敵的功夫。今天就讓你開開眼,什麼叫做大陸上強者。你就把你全部的本事都使出來,讓我看看吧!來吧,你進攻吧。”
彭天揚也不多廢話,腳下發力,就像在水面上的海鷗一樣掠向塞羅,當先一掌就向胸口拍去。
塞羅動都不動,手中竹竿一抖,頓時如同憑空下起一陣花雨,五彩繽紛的鬥氣當真猶如落英繽紛,煞是好看,布成一道花牆,橫亙在彭天揚的攻擊路線之上。
彭天揚的手掌就如同採花的蝴蝶一樣,在花叢中穿梭飛舞,被他沾上的花朵頓時失去了豔麗的光彩,在空中消失。
無奈這花散的快,生長的卻是更快,落下一朵,卻又憑空出現兩朵,不一會兒的功夫,空中五彩繽紛的鬥氣便侵佔了大量的空間,把彭天揚的身形全部捲了進去。
身在塞羅竹竿攻擊範圍之內的彭天揚只覺得眼前繁花點點,花團錦簇,只把一雙眼睛晃的都花了,又那裡能分的清楚到底那一團才是造成這麼多花的罪魁禍首——那一杆竹竿呢。
塞羅的這一手落花劍技,破有彭天揚讀過的影子劍客楊虛彥的影子劍的風采,相同的是都能依靠力量外放,讓對手眼皮受到衝擊,造成視覺上的差異,不同的是楊虛彥用的是真氣,而塞羅則是霓虹鬥氣!
這種絢麗的鬥氣如果放在別處或許只是個譁眾取寵的噱頭,可在塞羅的落花劍技中則成了真正的殺招。這五彩繽紛的鬥氣造成的視覺效果無疑更甚一籌不說,還被塞羅以秘技放在空中,蘊含了不小的殺傷力,就像是不滿海面的水雷,暗藏著殺機。
既然分辨不出,那就不用去分辨。彭天揚乾脆的閉上了眼睛,對於凌波微步,他還是有信心的。然後依靠強大的靈覺絲線來辯敵分析。
只是沒有想到塞羅的落英劍技實在是太快,快到了劍和劍之間幾乎沒有縫隙,空中全部被花瓣般的鬥氣所籠罩,無奈何,彭天揚的天山六陽掌不求攻敵,只求自保,基本上十掌裡面有九掌倒是工兵掃雷一般把前方的鬥氣給掃落,然後用凌波微步逃了過去。
即便是這樣,彭天揚也是覺得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而那一招雲霞出薛幃越使越慢,用完之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