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匯聚起一串流光,瞬間在魔法陣中執行了二十七圈。這讓彭天揚想起了自己體內的內力執行。
就在這時,流光從魔法陣中溢了出來,向這扇合金門散去,幻化出的流彩看上去就像經歷了幾個世紀,可偏偏實際上不過才過去了一秒鐘而已,被流光佈滿了地合金門就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只不過鏡子卻是有些透明的,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二位主席,正在神情緊張地注視著事關自己自由的這扇門。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嚴絲合縫連最小的螞蟻都鑽不進去的合金門突然間像彭天揚在地球上看到的科幻片中那些高科技門似地,螺旋著由中間向四面收縮,居然在一瞬間,合金門上開了一個形狀不規則,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洞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彭天揚發現凱奇居然難得的不是那副冷峻神色,一臉偷吃糖果地小孩的興奮感,偷偷喘了一口大氣,而且還隱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似乎做了什麼惡作劇似的,又像是解脫了一樣。
於是彭天揚好奇看了看凱奇,然後又仔細
合金門上開的那個洞,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有鬼,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呢?就在彭天揚靈光一閃,想到了那個洞為什麼那麼熟悉的時候,突然一個彪形大漢從合金室裡衝了出來,拉著彭天揚又蹦又跳,甚至還有些溼漉漉的東西從他眼中甩到了彭天揚的身上,最後撲通一下跪在了彭天揚的身前。
“師父!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跪倒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原傭兵工會的副主席希洛。
在合金室裡一個多月的生活並沒有磨去這鐵錚錚漢子的堅韌,也沒有讓他的意志消沉,枯燥的生活反而磨練了他的品性。
可話說回來,這被人軟禁和閉關苦修又不一樣!希洛不是和尚,沒有受過正統的面壁訓練,雖然說有一個美貌仍存的羅芙亞在身邊,雖然有一堆的寶藏在身旁,可希洛一來不是守財奴,二來也不是色狼,再加上關心外面的局勢,心情自然不能說是舒暢。
多虧了彭天揚從危機重重的法師塔中把他們救了出來,又幫他們千方百計的找尋脫困的目標,雖然看上去似乎是彭天揚為了其中的好處,可實際上這個實心眼的漢子也知道,彭天揚究竟頂著多大的壓力,這其中又有多少當初的拜師之情在裡面。
所以當希洛脫困而出,第一個找的人不是愛德華歡呼,也不是和羅芙亞慶祝,而是跑到了彭天揚面前跪倒。
不知道為什麼,受到這一跪的彭天揚突然覺得這些天的壓力,煩惱,戰鬥,勞累全部變得像雲彩那麼輕,給這一跪帶來的微風吹的通通飛到了九霄雲外。
然後彭天揚就手上一用力,把希洛從地上拉了起來:“希洛,看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樣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徒弟有難,師父出面嗎。這麼多天來,恐怕你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好過,一頓飯都沒有痛快吃過,為師真的很痛心啊!乖,一會兒好好吃頓飯,師父叫大夥陪你喝兩杯,咱們不醉不休,然後好好睡個懶覺,你會覺得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希洛被彭天揚像哄小孩子一樣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讓他更加高興的是彭天揚說的那個為師!一直以來,希洛拜彭天揚為師的事兒都有些一相情願的感覺,彭天揚似乎對這段關係並沒有什麼太過肯定的承認,這一次卻當著這麼大家的面,提到了這份關係,希洛怎麼能不激動。
其實彭天揚並不是一個太過善於表達自己敢情的人,所以一番安慰的話說的看起來有些那麼的幼稚,這讓倚在合金牆上同樣懷著萬分感激的羅芙亞不由得有些好笑,可接下來彭天揚對希洛的話不但讓這位原魔法工會副主席把感激之情拋到了神龍島,在臉蛋變得如同火燒雲的同時更是一聲魔音慣耳的尖叫:“納克布,你這個該死壞小子!居然敢開老孃的玩笑!”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