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僅憑你和孫老頭的關係會不會讓孫滿弓對你不動手,但我只能以最壞的情況考慮,這些只有等你見了他才會知道,我說的都是皮毛,但有一點你必須得記住,牽扯到政治位面的鬥爭你一定不能參與,我不知道孫老虎和納蘭王爺都代表哪方勢力,但到了他們那個高度的上位者不摻雜政治在裡邊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沒有足夠實力的前提下你一定不能參與,如果你涉足其中,不僅撈不到半點好處,還會落的和魏端公一樣的下場。”
喬麥不是狀元,也不是王虎剩,對地下世界的情況只是一知半解,能分析到這個份上也是以前在南京的時候接觸喬家產業才知道的,純粹的商場搏擊和夾帶著一些上不了檯面但又分量很重的爭鬥是不一樣的,喬麥能分析到這已經是盡力而為,這都歸功於她那顆腦袋和靈敏的嗅覺,陳浮生知道這都是喬麥的肺腑之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於一些人他的謝謝始終不會掛在嘴上。
喬麥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陳浮生也沒有再糾纏什麼,只是囑咐喬麥注意休息之後就離開,在一家不怎麼起眼的酒店內找到了狀元,狀元也是剛進門,對於狀元的事情,陳浮生從不過問,到不是對狀元的信任已經達到這個程度,只是一個是知道他問也是白搭,另一個就是陳家沒有一個是眼界狹窄之輩。
陳浮生丟給狀元一根菸,笑道:“你怎麼也會選擇住這種只有俺們窮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狀元聳了聳肩,道:“首先你得明白我不是在為你省錢,而是我身上確實沒帶多少錢,還有就是不要把我當有錢人看,我跟你一樣是過窮日子過來的,有冤大頭讓我宰的情況下如果不能兌現成花花綠綠的鈔票那我會毫不客氣的宰人,我自己的錢嗎就得悠著點花,畢竟我得攢點娶媳婦的資本!”
陳浮生知道狀元有九成是在開玩笑,但有一成說的是實話,也許是深有同感,兩人相視一笑,陳浮生說道:“你的事辦完了沒?”狀元點了點頭,陳浮生繼續道:“明天去見孫滿弓!”狀元自然知道陳浮生的潛臺詞,去見孫滿弓需要注意點什麼,狀元比誰都清楚上了桌面手裡沒有點底牌是大忌諱,說道:“毛太祖的一邊倒戰略是有大智慧的,什麼政fu博弈,黑道爭鋒,與你都沒有太大關係,以你現在的實力也不可能左右這種政治格局或者走向,有棵大樹往上爬比沒有要好的多,其實在你來之前就已經大致想好了該怎麼應對,你需要了解的只是檯面上的博弈,那就是政fu和軍隊,具體的等你再爬高一點自然會明白。”
陳浮生確實不懂這裡邊的門道,向來不是軍隊完全服從黨麼,怎麼政fu和軍隊會博弈?他想知道,但也明白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消化了一下狀元所說的,喬麥確實沒有了解那種地下世界的局面,至於狀元為什麼會讓陳浮生一邊倒,陳浮生大致能猜到一點,差不多理了一遍頭緒,撥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三十九章 磅礴洶湧
?鄂爾多斯大草原,碧草藍天,淡淡的陽光灑落,三道長長的身影灑落在這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站在中間的的中年人一身深藍色的中山裝,身材健碩勻稱,如一杆標槍般站立,光看背影,確實與這大草原的氣勢相得益彰,但那張刻板到木訥的臉龐卻與這大草原的遼闊格格不入,右側的年輕人一個常見的平頭,一身刻意換過的西裝,略微消瘦的臉龐,眼神平靜的望著前方,似乎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可以凸顯他特徵的地方,但偏偏站在中年男人旁邊卻沒有絲毫突兀或者不妥,左側一身休閒打扮的年輕人則嘴角一絲懶洋洋的笑容,站姿閒散,嘴裡叼著一根草,四處張望,這樣一個年輕人沒有刻意的吊兒郎當,也沒有玩世不恭,但偏偏有著一絲和這大自然融合的親切。
中間的中年男人低沉著嗓音沒有絲毫升降語調的語氣響起,“站在草原上不容易有登泰山而小天小的意境,但勝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