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給拎住了耳朵,痛的呲牙咧嘴的,直呼痛。
“白勇合!你剛才說了什麼?你…你是嫌棄我長的胖是吧?哼!我揪、我揪揪揪,痛死你活該。”此時的宮心銘,如同一頭髮怒的雌虎一般,滿臉都是怒氣,擰著白胖子的耳朵,一會兒左邊轉個一百八十度,一會兒又往右轉上一百八十度,可憐的白勇合,站在街道上,痛的嗷嗷直叫,被來往的行人們,笑看著指指點點的。
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情差爆了的宮心銘不樂意了:“看?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吵架嗎?都吃飽了沒事幹是吧?要不要陪本姑娘過過招?正好本小姐現在一肚子火氣沒處發去。”
圍觀的人們,呲啦一下,全都走光了,像宮家小姐這樣體型的女子,在整個白瓊城,誰人不識,誰人又不知?再不跑,難道等著惹禍上身?
見此情形,月乘風覺得自己不適合再呆在這裡,於是轉身:“那個,白兄!小弟我先走了啊,宮姐姐,你好好的和白兄聊,好好的聊,別真的發火啊。”轉過身,就要走人。
“你…留下來,我要跟這個嘴巴胡言亂語的傢伙,好好的說道說道,你必須留下來當個見證人,他今天要是不給老孃說清楚了,他這隻耳朵,我…我就給他擰掉好了,哼!”
宮心銘叫住了月乘風,或許是顧及到白勇合的面子,她拉著他,來到了街邊的一處小公園裡,在一個涼亭裡坐了下來,一臉可憐兮兮的白勇合,那是耳朵受制,只得一起坐了下來,至於月乘風,迎著他看過來的求教目光,哭笑不得輕咳了一聲,也找了一張石凳,坐了下來。
啪!
女孩的手,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嚇得正揉弄著自己紅通通耳朵的白勇合,哆嗦了一下。
“說!你…你是開始嫌棄我了?嗚嗚嗚……”宮心銘雙眸發紅,看著白勇合,問出這些話,可很快的,她居然伏在石桌上,低聲嗚咽了起來。
這下白勇合可慌了神,趕忙走到女孩身旁,想要扶起她的身子,安慰她,卻被女孩甩脫了去,他看向月乘風,月乘風攤攤手,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
“心…心銘,你別哭啊,我…我哪能嫌棄你啊,我…我只是回憶你小時候的可愛樣子,說出那句話,不是嘴快了嗎,對,就是嘴快了啊,你…你就原諒我吧,要不!從明天起,我吃的更多,長更多的肉,這樣總行了吧?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索性!白勇合一屁股坐在女孩坐的石凳旁,輕拍著她的背,不停的說著。
“師父!您有辦法幫他們嗎?這個女孩的暗傷,應該能治好的吧?”
其實從宮心銘找來的那一刻,月乘風就打斷了天方尺的閉關,叫醒了它,向它問詢了這個問題。
天方尺與月乘風講到:“要想清晰認識到她的暗傷,為師必須給她探探脈,你小子會想到辦法的吧?”
慢慢的!在白勇合腆著臉的安慰下,宮心銘停止了哭泣,當月乘風看向他們時,女孩正轉啼為笑,一把抱住白勇合的脖子,給他憋得白眼直翻的。
“呃!心…心銘,你…太…太用力了,我快要喘不過氣了。”雙手並用,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脖頸鬆動了些,才叫女孩鬆開了手,白勇合苦笑一下,喘了幾口大氣。
宮心銘嘻嘻一笑:“誰讓你惹怒我,沒讓你真的斷了氣,就已經是好的了,咦!乘風老弟,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注意到月乘風看過來的目光,女孩講到。
“宮姐姐!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有辦法治好你的暗傷,讓你變得像正常的女孩一樣,你…呃!我還沒講完…你先別激動啊!”
月乘風的話還沒講完,宮心銘就一把將他拉的趴到了石桌上,還站起身來,抓著他的兩個肩膀,就差把他從桌子上,給拎起來。
白勇合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