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劉海燕道:“走了啊?”
“是啊,你今天沒事情就休息休息,對了燕子,生日紀念父母恩,你呀,今天買點東西中午回家看看去。”闆闆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張卡來。
塞了劉海燕手裡,然後拍了下她肩膀:“我出去了啊。”
劉海燕愣了那裡一會兒,才點點頭,女人的眼睛都有點紅了。
武城回了頭來做了個鬼臉,一隻手對了闆闆的屁股,做了一個非常猛的戳進動作。然後得意洋洋的擺動小臂,晃晃手指。
肯德基裡服務們全笑了起來。
闆闆回了頭來,一把抓了武城,就拖了出去。笑聲更大了。
武城揉著脖子哈哈著:“難怪燕子死心塌地的,看人家那眼神哦。比瓊瑤還瓊瑤。”
“亂扯淡。”闆闆走向了自己的車:“走,先去銀行。快點,武城,今天事情多呢。”
武城點了頭,開了韓司機的車,跟了闆闆轉了銀行。
能夠齊心協力做事的兄弟,互相信任著。
這樣才能成大事情。
這是種集體向上的念頭。
闆闆把車從銀行開出來,向著建委開去的時候,心裡想著。大路的另外一頭,李天成的車也開向了這裡。
開發公司在建委的邊上。
漢江的新市政府在建設著,老樓已經拆遷了。那是徐家承包下來的。可是現在卻後續無人了。
李志鋒在做著工作要幫張正拿下來。
這已經算半公開的秘密了。
相互不干擾著。不過闆闆知道,張正心雖然大,能力也大,可是到底不是徐家之前的根深蒂固。
假如徐福貴不死的話,自己會很麻煩的。徐家潛在的實力很大,唯一可惜的是,就牽涉在徐福貴一人身上。
斬首之後。徐家就崩塌了。
這就是家族化企業的一個弊端。
心裡想著。
闆闆眼睛撇過了路邊匆匆的騎著車的民工。面前的木板上寫著些什麼,和闆闆錯身而過。
心裡嘆息著。
這就是命運的奇妙。
在幾年前,自己揮汗如雨的動著斧頭的時候,那時候會羨慕這些人,每天能有幾十塊的收入。
而現在呢?
財富權勢就是這麼的讓男人沉醉,著迷而不可自拔。
車子停了下來。
開發的大樓外,避風處,一樣有著一群蹲著的民工。
城市的生物鏈裡,這個世界上層的徐家崩塌了,帶起了的連鎖反應,是很大的。
幾個工程的停工,供貨商的停滯,錢款的停滯。
真正的,沒有一點點反抗能力,只能夠委屈的等待著,煎熬著的,就是最最下層的這些人。
他們期待著事情早點解決。
可是無能為力的時候,除了等待,他們還要吃飯,有路子的去了其他的地方幹著,沒有路子的,只好走上了街頭,賣起了力氣。
人們罵他們奸猾。
因為他們看人要價。
可是沒有人不喜歡自己得到的更多,他們只是想努力讓自己,還有鄙視他們的人們看不到的。
他們背後的家人們。那些更無力的女人或者孩子還有老人們。
他們一切只是為了讓生活能好一點。
其他的,對他們只是奢望,或者他們想也不要想。
新的汽車,氣派的衣服,年輕的面容。
闆闆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闆闆。
幾張年輕的面孔上,還沒有被生活折磨去一切希望和奢求,以及夢想等。
他們眼裡有著羨慕。
也有著點嫉妒。和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