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說道。
“沒事就好,你覺的劉客這人怎麼樣啊?我們倆合適嗎?”何迅問道。
何迅的這個問題問的好殘忍,她真的把魏子軒當成了最好的朋友,連自己的伴侶都需要問一問魏子軒的意見,她還在把魏子軒當作那個長不大的孩子,可魏子軒已經變了,就在他看到何迅與劉客在一起吃冰激凌心如刀絞的一刻,他就長大了,魏子軒聽到何迅這樣的提問,他的內心當真是無比的難受,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當何迅真的把自己當成最好的朋友時,他心裡難受極了,他實在無法笑著替何迅挑選她的另一半。酒精在肚子中翻滾,頭也覺的暈暈的,但此時他覺的自己無比的清醒,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曾經的愚昧和無知,而把眼前如些美麗可愛的女孩,拱手讓人。他無法再大度的把何迅當成單純的好朋友,因為他的心中還藏著對何迅深深的愛,他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多麼的荒唐可笑,哪裡還有臉在何迅面前提愛,哪裡還有資格再說愛。
“他比我都大,不適合你!”魏子軒無法做到大公無私,就算自己是小氣也好,自私也罷,反正在自己的心中,他無法容忍何迅與另一個男生的同時存在。
劉客跌跌撞撞的從衛生間回來,在酒桌上不走動還好,一走動醉意反倒一下子全部襲來。
“接著喝!”劉客說話已經有些吐字不清。
“不能再喝了,都成了這樣了,咱們走吧!”何迅跟劉客和魏子軒說道。
劉客已經沒有了反映,半迷糊的狀態坐在了椅子上。
“走吧,我看他也喝了不少了!”魏子軒說著,強忍著頭部的眩暈,自認為挺拔而有立的站了起來。
“走?怎麼不喝了?”劉客支支唔唔的說的幾乎都是醉話。
“走了,不喝了!”何迅像哄孩子一樣,對劉客說道。
魏子軒看著何迅美麗的臉龐,曾幾何時,自己也像個孩子一樣被何迅哄著和安慰著。
“走!”劉客也猛的站起身來,但搖搖晃晃的身體已找不到平衡,傾斜的一剎那被何迅雙手扶住。
“啊!”魏子軒的內心在吶喊,在哀嚎,但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只覺的自己的心中被人插入了一把鋼刀,在不停的絞痛和流血,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幼稚,何迅又怎麼會攙扶著別的男生,那個把刀插入自己心臟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魏子軒自己啊!
“你能扶動他嗎?”魏子軒強忍著內心的疼痛,強忍著腹中的翻滾,睜開眼看著何迅攙扶著劉客,此時,縱使他有再多的痛苦,他也不能不管。
“沒事,他自己能走,我就稍扶他一下就行!”何迅一邊扶著劉客一邊說。
“你要扶他去哪啊?”魏子軒問道。
“他的單位就在附近,一下就到了,你呢,你怎麼樣,有事沒有!”何迅問道。
“我沒事,一點事都沒事,那你扶他回吧,我先走了!”魏子軒見何迅自己足以應付,便迅速的轉過頭,走出飯店,他不敢再繼續注視著何迅與劉客,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他怕自己會流淚。
微風吹在魏子軒的臉上,好舒服,他的頭暈暈的,四周圍不知道什麼人或事,反正一直在動,一直在動。好像在圍著他轉圈,自己也好像走在雲上,輕飄飄的走出飯店,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你真的沒事嗎!”何迅突然又追上了魏子軒,再次向他確認身體的狀況。
“沒事,呵呵,沒事!你放心吧!”魏子軒挺直了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堅起大拇指,這是他以前在何迅面前經常出現的打保票的動作。
“那你自己小心啊!”何迅說完,又迅速跑回去,攙扶住搖搖晃晃的劉客。
魏子軒還是忍不住的又回頭看了一眼,他不知道下一眼再看到何迅將會是什麼時候了,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