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害。鸞術身子已經不像最初那般敏捷了,元卿看出了鸞術的疲態。但那些花瓣,卻還是沒有傷到鸞術。“你這樣,很傷感情。”鸞術搖了搖頭。似乎對元卿的襲擊感到很不滿意。元卿笑,笑不是好笑。譏諷地笑,“感情嗎?您在和我聊感情?呵呵呵……”鸞術想了想,“也是的,不過面子上,總不好撕破。…”元卿點了點頭。“看樣子我做錯了。”鸞術恩了一聲,“你是做錯了。”元卿嘆了口氣,“那就只好錯到底了。”“你已經錯估了我的能力,看樣子是沒機會比我對了。”鸞術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兩個人相遇後第一次交鋒,他們都已經耗損了一部分地靈力,再次交鋒便是殘兵之戰。他感覺到了鸞術的底蘊法術,他突然覺得,自己真地被鸞術騙了。原來他也會被別人騙。這是他第一次失敗,鸞術沒有殺他,鸞術將他按在一個冰冷的石壁上。鸞術的手也是冰冷的,聲音更加冷:“我不會殺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元卿。沒有人會比你更適合和我一起幹。所以我還是留下你,如果你有實力取我而代之。我也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你變強,我也會讓自己變得更強,如果鬥不過我,就給我好好幹。”元卿默然,他第一次不想笑了,第一次覺得,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座大山,一座需要征服地大山,一座不能忽略、沒有弱點可讓他下手的大山……鸞術鬆開了他,今後的一切,也正如鸞術所說的,什麼事情鸞術都交給他做,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不知道鸞術哪來的把握,竟全不怕他背後做什麼。幾十年的觀察,他真的確定,鸞術每一次讓他去做事,都不曾派人監視。他發現,鸞術是個奇怪的人,是一個愛冒險地人。他還是笑了,他突然不想和鸞術爭什麼了,研究鸞術、跟著鸞術、挑戰鸞術的忍耐力和底線,成了他更感興趣的事情。得到天下又怎麼樣呢?千金難買他高興,他找到了比得到一切更好玩地事情,就是讓鸞術離不開他,卻又對他惱火。逗弄鸞術、給鸞術下馬威、讓鸞術不開心,這成了讓他最愉悅的事情。鸞術讓他殺死昭雪,那麼就在不影響鸞術地原計劃地情況下給鸞術增加麻煩,他玩弄昭雪,卻不殺死她。他看著昭雪臉上的驚恐,看著昭雪地惱怒,看著她的脆弱,同樣的,他也看著鸞術的急。十五年後,鸞術清醒,他偏不去永夜大殿,他迷醉在百花海,想象著鸞術聽到他的訊息後的心情,他很高興。當六一告訴他,鸞術願意幫他抱一個女孩兒,而那個女孩很不巧的就是昭雪的重生後,他就意識到,又有一個女人要像燭淚一樣了,他仍舊很高興。可是,逐漸的,他開始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鸞術給了花小鬥很多特權。一個從不喜歡別人碰觸的魔王和花小鬥勾肩搭背,一個驕傲的王者竟然揹著那個丫頭下山,一個野心家竟然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玩兒親親。元卿甚至懷疑,曾經的一次醉酒,鸞術是裝的。他不相信一個魔冥王會無法化解酒精對神經的麻痺作用。他發現,前面的那座大山突然又變了,仍舊高大,卻印上了一個草莓小貓的圖案,不協調,而且可笑。他想知道,對於鸞術來說,那個女孩兒到底有多不一樣。他在永夜千階上撿走了她,然後將她放在了百花海。花小鬥比燭淚更有趣,這個丫頭似乎明白鸞術的危險和邪惡,卻又好像不相信鸞術會利用她。她明明是介之幽的人,卻在百花海里過的無憂無慮。她完全的相信了他,完全的相信了他這個魔冥界的魔鬼,她甚至感激他殺死百花海的野獸,卻沒想過他是真的英雄救美,還是先放出野獸再蓄意營救。他知道鸞術快結束在黑魔石窟的修養了,知道鸞術會來。所以他要弓雖。暴花小鬥。一個巴掌,他玩兒的過了頭,可他還是會笑,因為他知道,鸞術的心裡恐怕比他還氣惱。鸞術一定像吃了一車的蒼蠅那樣噁心,他雖然表現的很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