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沒多久,一個護士走了過來,看著她問道:“楊夫人嗎?”
楊媽媽微笑著點了點頭,護士才開啟了嬰兒室的門,道:“我們已經和孩子的家長說過了,他們同意讓女兒認您為乾媽。”
護士看著這位年輕的大學女教授,她的丈夫和父母,都是本市的名人。而這樣一個人,竟然突然要認一個工人家剛出世的女嬰為乾女兒。護士剛開啟門,門前一直被忽略的安靜小男孩便衝進了嬰兒室。他走到615床邊,突然就伸手去抱那小嬰兒。
護士要攔,楊夫人卻做了個制止的手勢。小男孩兒抱起嬰兒,走向窗前,拉開天藍色的窗簾,他抱著小嬰兒看向外面的小花圃,“我們的命運竟然是如此緊密相牽的。是我改變了你生命原本的軌道吧……”
陽光照射著他們的臉頰,他吻了吻嬰兒的額頭,在嬰兒瞪著眼睛‘啊,啊~’叫著揮舞小拳頭抗議時,淡淡的扯開了嘴角,“我現在,叫楊爵。”
陽光總是燦爛的,在這個夏日的午後。
夜語 *曾年輕,曾放蕩(短篇,high文)
青澀的蘋果
每個人都曾年輕,御風大踏步的走過那段輕狂不羈的叛逆期。
當生活開始成熟平淡,曾經哪怕荒誕的年輕歲月,也變得格外值得回憶,在記憶裡,成了我最珍貴的寶藏。
那一年,是我第一次來例假的年紀。14歲,正是最叛逆的青春期。班級裡突然轉來一個帥哥,白白的面板,柔順的發,一身休閒西服,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彷彿要顛散滿身的銳氣。在那個年紀裡,這正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歡的男生。站在一群還懵懂的不懂得打扮自己的髒小子中,他鶴立雞群般的存在著。
我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遮不住耳朵的短髮,鴨舌帽,每天和男孩子們瘋跑,瘦瘦的,像一根竹竿,睜著青澀的大眼睛,好奇的探索著身邊的一切。
女孩子們都喜歡在背後談論班裡哪個男同學更帥,在悅轉來我們班級後,他成了女孩子口中唯一的存在。
本來一直很怕這樣的男生,每天打架說髒話,仗著長相帥氣戲耍班裡的女同學。一次爭執中,他對我說了一句“你長的像一團衛生紙”,從此,我恨透了他。可是,在全班同學羨慕的眼光下,班主任將他分到了我身邊的座位。
我從不和悅多說話。一次,他問我念一段文字,“啟發性教育”,我認真的為他念了出來。他和前面的男生笑的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我被笑的很惱火,卻不明就裡。在他們接下來的調侃著,才知道,他們是在拿‘性’逗我。可是那時候,我處在尚以為接吻就會生寶寶的朦朧狀態,完全茫然於他們的瘋笑。
悅卻以為是我不在乎說這些,他以為,我是個思想開放的女孩子。
於是,有了接下來的故事,他將前座女生的塗改液倒在紙上,吹成兩座山峰的樣子,問我像什麼,我說像山峰,他笑的很誇張,說是胸部,然後指著我衣襟說:“你最多是洗衣板兒上釘倆釘子。你沒這效果。哈哈……”看著他的笑臉,我竟也笑了出來,也許,我本來就是一個花痴的女生吧。在男孩子的嬉笑著,我尋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悅開始講黃色笑話,每次他最高興的時候,莫過於他講出特別齷齪的情節,引得前後的男生笑到前俯後仰,我卻茫然的看著他們時。他會問我,“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笑嗎?”
也許是那個年紀,特別有好奇心。也或許,我下意識中,已經感覺到了他要說什麼,而對那些東西,我本身就具有探知的慾望。悅成了我的‘性教育啟蒙老師’。我從不大笑,但總是很認真的聽著。
慢慢的,我們開始變得無話不談。每天每日都有許許多多說不完的話,帶著點兒黃色的笑料,兩個人都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