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學了什麼?” 載垕撇嘴道:“父皇又給我安了個侍講學士,這個高拱乾巴巴的,說話一嘴的河南腔,也沒多大年紀,做事刻板的很,師傅要我背的文章,他就盯著不背會了不讓我走,唉,以後不到太陽落山我是回不來了。”載垕說到最後就帶了抱怨,他想說父皇就是成心的,不讓他有時間親近媖兒。 媖兒卻笑道:“這麼對就了,嚴師出高徒嘛,這個高拱很是不錯,不慣著你才是為你好,垕兒不可任性。”載垕見媖兒沒懂他的意思,便也不再說了,晚上又藉著睡不著覺跑來跟媖兒擠,要說載垕也十二歲了,媖兒更是已經及笄,就是親姐弟兩人也該有男女的忌諱,可媖兒從小把載垕帶大,什麼事都是自然而然的,兩人同床她也沒覺不妥,所以載垕粘過來時,她便讓出半張床,打個哈欠嘟囔道:“怎麼又來擠我,回你自己那睡多好。”她說著翻個身睡著了,載垕這時才敢盯著媖兒看,他支著肘仔細打量媖兒安靜的睡顏,從前只要有媖兒在,他就格外安心,可現在睡在她身畔,卻時刻都不能踏實下來,他該怎麼辦呢。喜歡輕舞嘉靖()輕舞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