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呢?是誰能潛進咱們瀾月閣內呢?還能做的那般無聲無息,他雖喝醉了。可還不至於喪失了警惕吧?想來那人應該是功夫了的…說起來我倒想起,那一次的事可不是有人將我點暈嘛!不然我如何落得進那低階的陷阱之中?”
嬋兒雖不知道當時那人到底是如何將紙條放進去的,也不知道司徒曄是否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是否醉到那個時候有人若想刺殺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成功,可她卻當著凌環的面故意這麼說,她只是想要慢慢的瓦解凌環的心理防線。
果然凌環聽完之後臉色變了變,她此時大概也剛想到這個問題。
若說是外面的人,那為何那人能進的來?還到了司徒曄的寢室?
可如果說是內賊,那就容易多了,尤其是她的手中還有那個叫做“人皮面具”的東西,那麼她想要進入太子的書房不是更輕鬆了嗎?
難道真的是她,金茜?
可金茜她為何這麼做?當初她好不容易才讓嬋兒對司徒曄失望,並且離開了他,可如果真的是她告訴的司徒曄,她又是為了什麼?
嬋兒看凌環半天沒說話就知道,她此時定然對那個人存有疑惑了,那下一步棋就好走了。
“怎麼,太子妃該不會你知道是誰吧?哎呀,該不會就是上次點暈我的那個人吧?呵呵,那可是有意思了,她幫著你將我趕走了,卻又幫著我回來了?真不知道她忠的誰,可惜啊,我這個‘主子’竟然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你這宮中的一個小宮女。”
凌環驚訝的看著嬋兒,她竟然知道不是她身邊的人?
“太子妃不用那麼驚訝,你身邊的人,誰能習得了功夫?就看看她們一個個的那玉手纖纖的,莫說讓她們習武了,恐怕就是讓她們幹一點粗活,重活都覺得是虧待了她們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凌環的心七上八下的,本來還因為看到嬋兒那囂張的態度而生氣,現在卻是滿心的疑惑了,如果是金茜那她目的是什麼?如果不是,那人會是誰的人?
嬋兒起身,行了退禮:“看來太子妃是不歡迎我呢,那妹妹就告退了。”
說完嬋兒帶著如清就走了出去,可剛到落英殿外,嬋兒看著正在灑掃的金茜說:“唉,可惜了一身功夫,卻要時刻做著那低賤的活計,也不知她能否甘心呢?”
而這話卻恰恰落在了凌環的耳中,她眉頭微蹙,如果金茜是自作主張的把嬋兒的下落告訴了太子,那她的目的難道真的是喜歡太子,想上位嗎?
此時凌環完全忽略了一件事,當初嬋兒詐死這件事金茜根本就不知道,她也以為嬋兒是真的隕了,只不過她比凌環早知道了一個多月罷了。
“小玉,去,把金茜叫進來。”
“太子妃,奴婢覺得那賤婢是故意說給您聽的。”
凌環冷下臉來:“我如何不知她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只是這話有道理,我與其這樣胡猜,不如問問她,晾她也編不出什麼謊言了,我倒是想看看,她是否有心要上位!”
說完她看向小玉,拉起小玉的手,摸了摸道:“小玉,你從小便跟著我,吃喝用度我也從不曾虧待了你,在府裡時,說你是個丫頭不如說你也是半個姑娘,你…”
小玉聽凌環這麼說,心中已經明瞭,她立刻跪下說:“太子妃,奴婢曾經就說過,奴婢只想陪在姑娘的身邊,奴婢從不敢肖想那不該奴婢想的事,奴婢是真心的想要報答姑娘的!”
聽到小玉管自己叫姑娘,凌環有一瞬間的怔愣,多久了,這個稱呼告別自己多久了…
她拉起小玉:“我又沒說什麼,我其實是想說,等你到了年齡了,我替你尋個好人家嫁了,可就怕到時候身邊沒了你,我會很不習慣呢!不過小玉,我不會耽誤你的。”
小玉臉色微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