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平心裡一震,敢情今天一整天都是一個美麗的圈套,虧自己還忍得這麼辛苦,怪怪地看著傅夫人;傅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掙扎著坐直身子,說道:“月如並非淫賤之人,十多年來守身不移,其實我早已是無夫之婦,十幾年前就是了,只是女兒尚未成年,所以還留在傅家。月如敗柳殘色,不入仙長慧眼,彩雲和紅霞還年青,未經人道,還望仙長垂青,莫讓她們重蹈我的遭遇。”
彩雲和紅霞此時都抬起淚眼,悲聲叫道:“師父!”
司馬平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司馬平努力平攝著心情,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傅夫人俏麗的臉,喃喃自語道:“我真傻,真傻!”輕輕吻了一下傅夫人晶瑩的耳垂,嘆道:“夫人啊,我壓根兒就是個凡人,仙佛都不要的。夫人的美麗司馬平早已羨慕不已,能得垂憐實是司馬平之幸,只盼司馬不要讓夫人失望。”
三個女人的淚眼在這一刻迅速換成笑顏,不等她們有所表示,司馬平的雙手已攀上了傅夫人高聳挺拔的雙峰――感覺真好啊!傅夫人的身體劇烈地顫動起來,眼中閃出一股痴眯的神情,小嘴微張,星目半合,鼻孔中發出輕輕的哼哼聲。司馬平的心越跳越快,這種美妙的感覺已經疏離了好久了,看著傅夫人微開的小嘴,再也忍不住衝動,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傅夫人的大氅早已鬆脫,掉在地上,再一刻,傅夫人月如成了一隻半裸的羔羊;撫摸著懷裡這美妙動人的軀體,司馬平的慾火猛烈地燃燒起來,湊到傅夫人耳邊悄聲問道:“夫人,我們就在這裡嗎?”
傅夫人的臉早已變成了關公,整個人縮在司馬平懷裡,眼角輕藐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兩個弟子,輕聲說道:“裡面。”司馬平得令一聲,抱起滾燙的胴體,望裡屋而去。
這石屋外面看只是不大的三間,走進來才知道別有洞天,竟然是套間設計,房間總有七八間;而這一間更是特別,中間竟然是一池清水,水面上飄著淡淡的水氣;水池的中間,汽泡不停地上湧,在水面形成一圈圈波紋,邊上還有一個較小的,就如家庭裡常用的浴缸,水從大池流出,經小池再流到室外;看那升騰的水氣,分明是溫泉――想不到在這裡還有這種享受。
緊靠著牆壁是一張青玉的床,鋪著厚厚的墊子,旁邊有打坐的石凳、蒲團,梳洗的用具,看來傅夫人為今天的約會早做了細細的準備,不怕司馬平不入套。司馬平苦笑,不知自己給傅夫人留下的第一形象是不是一個急色鬼。
把懷中這動人的肉體扔到玉床上,司馬平飛快地解除了雙方的衣物,果斷地進入傅夫人滾燙的身體,猛烈地抽送,傅夫人也是熱烈地承迎,倆人拼命地享受這片刻的歡虞,他們知道,這美妙的感覺不會延續多久的!
軀體還是滾燙,進入的地方卻漸漸冰涼;停止了運動,司馬平把傅夫人抱了起來,盤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坐到床沿上;冰涼的感覺越來越利害,司馬平差一點縮了下來,趕緊運起神通,那一點在涼意中更加威武――這時候要是敗下陣來,那就全功盡棄,害人害己了。
傅夫人體內淤積的內息開始熔化,沿著經脈漸漸化開,向丹田凝聚,稍作停留,又向會陰湧去。開始是一絲絲,漸漸的越來越狂烈,透過倆人接合的身體,流入司馬平的經脈。司馬平把一點元陽留在下體,控制住陰氣流動的速度,雙手扶住傅夫人的玉背,把能量緩緩地注入;這時傅夫人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生死全部拜託給了司馬平,雙手緊緊摟著司馬平的脖子,如一朵吊著的牽牛花。
接受了傅夫人洩出的陰氣,司馬平體內的能量也波動起來,好像牛奶注入清水,濃濃的感覺在體內漫開,那一瞬只希望進來得越快越好,放開控制的閘門,傅夫人體內的陰息狂奔而出,滾燙的肌膚漸漸冷了下來,心口處凝結的元嬰也好像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