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平大吃一驚,元神透體而出,把傅夫人的元嬰抱住,雙手加緊施為,能量以經脈能承受的最大速度送出,騰騰的熱氣從倆人赤裸裸的軀體上升騰,漸漸地把倆人淹沒。一口淤血從傅夫人口中噴出,吐了司馬平和她自己一身;能量漸趨平緩,司馬平可以輕鬆地控制了,當下坐上一個蓮臺,把修煉的地方移到澡盆裡。
當傅夫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月已中天,雨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停了。傅夫人又年輕了三、四歲的模樣,臉上飄起處子才有的紅暈,司馬平強大而怪異的能量讓她徹底地改經換脈、脫胎換骨了。體內注滿了倆人結合後的能量,那是她自己修兩百年也不一定能到達的境界,司馬平已經停止了能量的運轉,再不停下來,傅夫人的經脈承受不了了。從司馬平身上跨下來,傅夫人的下體噴出大量的淤血,好在戰場就在澡盆裡,清理起來非常的方便。傅夫人羞紅了臉,溫柔地幫司馬平清理狼藉的身體,柔柔的手輕輕地撫著司馬平仍然腫脹的那一塊,忍不住輕輕地親吻:“仙郎啊,待月如稍事調息,再來伺候。”
司馬平捧著那滴水的俏臉,苦笑道:“現在是我要你們,剛才的合體讓我欲罷不能,內息有點控制不住,需要你們幫我調理。”
臉上掠過一絲欣喜,傅夫人轉過頭去,對著外室喚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彩雲和紅霞一直就在外室受著煎熬,內室的動靜她倆聽得清清楚楚,中間還偷看了好多次,那香豔、驚險的一幕讓年輕的心狂躁不已,現在輪到自己了,兩人相對木立,好久才羞羞答答地走進內室。傅夫人看著兩個心愛的弟子,感慨道:“仙郎的內息有改經換脈的奇功,為師受益非淺,你倆人好生受用,助仙郎完功,我要調息一會。”
司馬平有點不好意思,就這樣赤身裸體、劍拔弩張地對著三個美女,想想真是荒唐,對倆人說道:“我們互利互惠,你們如果不願意,我絕不會勉強的。”兩人點頭又搖頭,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司馬平,偏偏低頭又正好看見那該死的地方,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司馬平也不讓尷尬延續下去,見兩人不反對,當下也就不再客氣,拽過較近的紅霞,揮手間就卸下了她不多的衣杉。
處子晶瑩紅潤的軀體如雕塑般擺在眼前,司馬平嚥了口吐沫,可惜現在不是享受肉慾的時候!就在碧玉的床邊,溫柔地破入處子的嬌軀,隨著一聲輕輕的悲啼,倆人緊緊地膠在一起。沒有多餘的動作,司馬平驅動澎湃的能量,瞬間把兩人融合為一人。處子的陰精純靜而又綿長,雖不如傅夫人那般的強大激烈,但對司馬平的滋補決不次於乃師,司馬平大喜,加緊施為下不到兩個時辰就結束了一次戰鬥。天光已經大亮了,室內還是亮著瑩瑩的珠光,司馬平放開紅霞,一鼓作氣,把彩雲如法炮製,一直做到日上中天,總算完成了大業。
體內激盪的能量已漸趨平靜,溫暖中帶有了一絲陰柔,只是這陰力時斷時續,司馬平知道未竟全功,如果能繼續修練下去,收益會更大。看了看身邊兩個凝神調息的少女,司馬平嘆了口氣,正想降旗收兵,一隻溫柔的手撫上他的胸堂,甜甜的話音在耳邊響起:“仙郎啊,讓月如再陪你一陣。”卻是傅夫人已調息完畢,重新上陣來了。司馬平大喜過望,也不多話,迅速地合體修煉起來。這一輪的運功和剛才的完全不同了,兩人各自驅動著能量,陰陽調濟起來。
又是天黑了,傅夫人終於沒能幫司馬平完功,於是兩個弟子又輪番上陣,四個人這一番搏殺,一直進行了三天三夜。司馬平終於調息完成,進入了完整的玉陽境界,而傅夫人師徒三人的得益更是大得驚人,司馬平輕摟著彩雲的細腰笑道:“你們再也不需要大還丹了。”彩雲和紅霞羞澀不已,傅夫人也是欣慰不已,纏上司馬平的腰背,喃喃道:“仙郎讓月如重又成為女人,大恩大德如何相報啊。”
司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