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年人努力收攏自己O型的嘴巴。
“您認識他嗎?”司馬平假裝好奇地問道。
“不,不認識!”中年人連忙否認,“那年輕人真幸運,有你這樣的朋友。”司馬平笑笑,不可置否。
懷裡揣著兩千兩金子,再踏進廣場的陽光裡,司馬平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輕鬆,好久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真是爽啊!回想起傅大老闆那張O型的嘴,司馬平就忍不住想大笑。
五梁城中河道密佈,城市的佈局大體呈井字形,四條交叉的主幹道,無數的小街小巷,那個大廣場就在井口的中間。城市的建築物大多是江南風格的徽派建築――不知山東人何時學到的!司馬平走街串巷,彷彿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家鄉的小鎮,那份親切感真是無法形容。
一個人影在眼前一閃而過,拐進旁邊的一座小院。本來司馬平也不會去注意他,誰讓他在進門時還回頭望了兩眼,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而那臉司馬平下午見過,在珠寶店曾個司馬平送過一道茶――竟然是傅家的一個小斯,他到這裡來幹什麼?
這是一座普通的三進小院,比北方的四合院就多了中間一進房子。第一進和門廳一般都是下人住的,中間常用作待客,而內進是主人和內眷的居所,外人是不得入內的。司馬平聽得的腳步聲卻是直奔內堂而去,這小斯難道是這家的人?
這整個一座房子裡通共只有七個人,還連帶剛才進去的傅家的那個小斯;所有人都在內堂的客廳,全是男子――這明顯不是正常的一家人。司馬平隱到近處仔細觀察,只見客廳正中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身高在1米75以上,兩條濃眉幾乎連成一線,眼睛大極,不時反射出白光,原來是眼黑少眼白太多;膚色細膩,唇紅齒白,可惜嘴偏大了點,有點像西方滑稽裡的小丑。偏座上坐的是一個老者,三縷長髯直垂胸口,穿一身灰布長衫,身上透出一股仙氣;另外四人都很年輕,論修為到是那居中的年輕人最低,而那老者,司馬平估計不會輸於長春教蒼松多少。看他們背面的牆壁隱隱泛著光,顯然是使了封閉的結界。司馬平不敢靠得太近,那老者功力太高了。
這時那年輕人正瞪著一對白眼捶桌子:“一萬兩黃金!哪裡來的瘋子,師叔你看怎麼樣?”
老者輕捻著鬍鬚,眼睛眯成一條縫,左手中指輕點著桌子,猛地把眼睛睜開,雙目中彩光閃動,說道:“寬兒稍安勿躁,總有辦法的。”回頭問傅家的那個小斯,“他確實是那麼說的嗎?”
“是這麼說的!”小斯肯定地說道,“當時我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的,那個人就是說送給高平作聘禮用的。”
老頭沉吟了半晌,又問:“小姐和夫人有什麼變化沒有?”
“小姐還是被老爺禁止出門,整日在家找碴;我出來的時候,看見夫人去了青葉門。”小斯回答道。
“那姓高的小子是在青葉門嗎?”老頭問座在下手的一個年輕人。
“是的,午後進去了就沒見出來。中午在酒樓是看見他們和一個小道士在一起,沒想到那道士來這一手。”
老頭點點頭,對傅家的小斯道:“你回去吧,有情況隨時稟報。”小斯喏喏應聲,退出門去。老頭收回目光,對那年輕人道:“以傅榮的賊性,絕不會放著這一萬兩黃金不要的,但比武招親的告示早已通告全城,斷然取消也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是抬高報名的條件,這一萬兩黃金就是條件之一。”
“那怎麼辦?小丑有點急了,“我們五個人不是要五萬兩黃金嗎!這一下子到哪裡去找。”其餘的四人也點頭附和。
老頭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條件要改變,那麼比試的日期肯定也會順延,明天絕不會開始的。”環顧了一下眾人,又說道,“今天廣場上的人你們也見到了,修為高於你們的我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