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人都出去了?”王觀有點兒迷惑,繼續按響門鈴。然而,兩三分鐘過去了,宅院之中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傳來。
“奇怪了,真的沒人在?”王觀皺眉,拿出了手機,準備撥打屋裡的電話。
“咯吱……”
就在這時,大門開了。走出來一個穿著制服的英武警察,尖銳的目光,就好像是鋒芒畢露的刀鋒,看得讓人心裡有些發毛。
王觀一怔,下意識的退後半步。
沒想,就是這樣的動作,卻讓眼前這個英武警察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大手就探了出來,緊緊的扣住王觀的手腕。
“你是誰?”
扣住王觀之後,英武警察語氣嚴厲,喝聲道:“這裡的失竊案,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失竊案。”
這個時候,王觀才反應過來,有些茫然道:“我是來拜訪馮老的。”
“嗯?”
英武警察眉頭一皺,眼睛微眯起來,透出更加凌厲的光芒。
“許警官。不要誤會。”
與此同時,宅院之中走出來一個人,正是馮老的保姆。她看了眼王觀之後,急忙說道:“這人我認識,真是來拜訪馮老的。前幾天,他還和馮老通電話聊天呢。”
“真的?”
許警官皺眉,再次確認之後,才把王觀的手腕鬆開了。
“大嬸,謝謝了。”
王觀感激一笑,揉了揉有些痠痛的手腕,向許警官看了過去。不解道:“這位警官怎麼稱呼,你剛才說什麼失竊案?馮老家裡,丟東西了?”…;
“市偵察隊許毅。”
許警官一臉正義,嚴肅道:“這件失竊案,現在由我負責。等一下。我會派人給你做個筆錄,請你配合,謝謝!”
“又是筆錄。”
王觀忍不住嘆氣起來,感覺最近是不是和局子犯衝。臨邛的事件還沒有過去幾天,來到眉山又有同樣的遭遇。甚至於。王觀也在懷疑,俞飛白是不是未卜先知,所以乾脆不來了。
感嘆了下,王觀走進了宅院,問道:“馮老呢,在家麼?”
“在醫院……”
這時,保姆臉色有些黯然道:“馮老住院了。”
“什麼!”
王觀一驚,停步回頭道:“怎麼回事,前幾天馮老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住院了。”
“還不是賊鬧的。”
保姆義憤填膺道:“把馮老的畫偷了,讓馮老急火攻心,血壓升高,差點就……幸好,及時送到醫院急救,才沒有出大事。”
“現在馮老情況怎麼樣了。”王觀急忙問道:“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他。”
“市一醫院。”保姆說道。
王觀一聽,轉身就要去醫院探望馮老。然而,王觀卻被許毅攔住了,只見他板著臉道:“別急,先做了筆錄,才能離開。”
“什麼呀,你懷疑我嗎。”王觀有些憤怒了。
“案子沒有偵破之前,每一個人都有嫌棄,其中也包括你。”許毅直言不諱道:“請理解、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好吧。”
其實,王觀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不過,由於臨邛的事件,直到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不怎麼信任警察了。不過,看見許毅態度還算客氣的份上,加上王觀也不想和破案的警察鬧得太僵,所以決定配合一次。
當下,王觀走進了廳中。這時,一個小警員,已經拿好了筆紙,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起來。
王觀坦然自若,如實回答起來,反正也不用撒謊。這幾天,他就待在蜀都酒店,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沒有理由隱瞞什麼。
時間不大,筆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