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們三人同床共枕到天亮,哈哈。”
何琳張大了嘴巴合不上,“你、你,哈,我、我要罵人了!你家老妖婆光著沒有啊?”
“沒有,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衣裡面光沒光不能拉出來看,反正我一手就把老公的*給握住了,這是最後能堅守的陣地了,一直握到天亮,害得覺也沒睡好。”
何琳嘆:“該吃藥的是你家老妖婆啊,你吃了管屁用!”
“第二天我越來越無名火三丈,就和老公、婆婆暴吵起來,罵他媽老變態、神經病,老公不幹了,說他媽孤獨,孤獨了一輩子,老了要有個依靠,睡一張床怎麼了?小時候不還吃過她奶嗎?可能我反應動靜太大了,他娘倆一致認為我受刺激了,神經問題、抑鬱、狂想。老公帶我看了神經科,那個不要臉的醫生竟也說我有點受刺激什麼的,媽的給開了這堆藥。”
“我要是你就扔到垃圾堆裡去,分明是你老公你婆婆的神經有問題,畸形戀,特別是你老公,在日本沒幹別的呀,光學變態了?這事也能容忍?我一直覺得傳志在他媽身上是非不分,你老公更是*到天上去了,還讓吃藥,呸!偶爾發一頓脾氣控制不住情緒怎麼了?前一段時間我在美國姐姐家天天這樣,感覺很好,毫無顧忌地大吵一通,哭一哭鬧一鬧,別提什麼面子,把心中的積怨全衝光了。人家醫生還說我輕度抑鬱,不用吃藥,自己調節,開心一段時間慢慢就自愈了。我沒覺得我抑鬱,只是借題發揮,有感而發,一下子把傳志治得服服帖帖,就是現在也不敢隨便氣我。我現在說發作還能發,敢給我藥吃,呸,不把他腳趾頭給剁下來!”
小雅眼中泛起悲涼的淚花,“可能鴻俊並不真的愛我吧,他告訴我他心目中的老婆就像日本女人那樣,不用出去掙什麼錢,收拾家,照顧一下老人,生生孩子,等著老公下班就好了。”
“你老公臉真大呀!”
“是啊,這夢做得多好啊,他的薪水他媽儲存,我在家像個傭人一樣侍候他媽和他,還要負責生孩子……”
“嗯,古代的小媳婦!”
“那我孃家的房子誰供啊?既然現實是各人照顧各孃家,各人顧各人利益,為什麼讓我做出犧牲?”
“無恥!”
“對,無恥!無恥得無邊無際!”
“我們怎麼苦似黃連似的?這社會到底進步了沒有啊?”
“你見過黃連嗎?”
“沒有。”
“我也沒有,但苦味天天嘗。”
“你是不是打算晚要孩子或不要?”
“哼,敢不要,老妖婆還不越俎代庖休了我!現在嫌我的肚子老沒動靜嘀嘀咕咕呢,大有引狼入室之感。”
“呸——什麼意思啊?”
“神經病唄,在外面又看中誰了吧,他兒子收入不錯,長得不錯,一表人才,估計有不要臉的女人獻殷勤討好她了吧?或是她看上誰了,所以話裡話外有苗頭了。”
何琳嚇一跳,“拖出去,打!你婆婆何止神經啊,簡直犯賤!我小姨所說的掃把星,就是你不消停的婆婆!”
“唉,我也覺得該要有個孩子了,孩子是夫婦的黏合劑。孩子出來,讓老妖婆婆照顧,估計她不會閒得嘴裡長草了吧?再說早生身體恢復也快。”
婆婆來了 第四部分(2)
“哎,你不會投降了吧?好,是妥協。”何琳也嘆氣。“唉,我也得快點生一個了,你不知道我婆家那幫人像狼一樣正盯著我家一個戶口名額呢。非讓和我八杆子打不著的大伯子家的小屁孩安在我家,用屁股想想也得知道,憑什麼!?”
小雅抿嘴笑了一下,“就憑你嫁給人家兒子了。”
“所以我就冤得慌!嫁一箇中不溜傻瓜似的男人,就搭了無數拖油瓶的,被人當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