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嚴大哥究竟怎麼了?”
秦嶽目似寒星,也沒有理會那幾人的叫囂,偏頭望向兩名護衛,“再不說,別怪我動手殺人了。”
“哎,兄弟千萬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一名護衛苦笑一聲,又道:“曹嚴得罪了我們曹家的大長老,被廢掉了丹田不說,靈魂也是遭受了重創,如今人事不醒,看來也活不了多久了。”
聽到這裡,秦嶽腦中轟然炸響,手中死死捏著俊朗青年曹剛的脖子,口中卻是朝著不遠的幾人吼道:“你們幾個,速速帶我去曹嚴大哥的住處。”
說著話,渾身散發出濃烈之極的殺氣,竟是嚇得幾人噗通倒地,而曹剛更是直接的嚇得小便失禁,口中求饒道:“饒命,饒命啊,我,我帶你去曹剛的住所,求,求求你別殺我,別殺……”
話還未說完,秦嶽便是斷然喝道:“帶路!”
說完,鬆開了曹剛。
這傢伙也是被嚇壞了,哆嗦著身子,捂著被掐的鐵青的脖子,搖搖晃晃的在前方引路,而秦嶽則是緊隨曹剛身後,走入了曹家府邸。
一路上,曹家不少人也是被吸引而來。
主要是曹剛身份不低,乃是曹家三長老的小孫子,但令不少曹家人吃驚的是,曹剛如今狀況實在是太悽慘了,蓬頭垢面,面容驚恐不說,那戰戰兢兢的身子更是散發出一股子尿騷味。
“怎麼回事?”
眾人驚詫不已,很快,便是齊刷刷將目光落到了秦嶽身上。
看到秦嶽這個陌生人,不少曹家人先是一愣,接著有人忍不住喝問道:“你是誰,來我們曹家作甚?”
“滾,不然死!”
秦嶽朝著說話之人怒喝一聲,那蘊含濃烈殺機的喝聲一出,頓時嚇得那人暴退數步,一個不慎,腳下拌蒜,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你……”
眾目睽睽下被秦嶽一聲嚇倒在地,這人臉色鐵青,只覺得顏面盡失,張嘴便要說什麼,可是看到秦嶽那赤紅如血的眼睛,他話剛到喉管便是暗自嚥了下去。
至於其他曹家人,感受到秦嶽那濃烈的殺氣,也是無人膽敢越雷池半步。
實在是秦嶽散發出來的殺氣太駭人了。
那如有實質的殺氣竟是將方圓十米的空間都弄的扭曲,儘管距離秦嶽遠遠的,不少人也感覺到心神動盪,呼吸不順。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曹剛怎麼得罪了這煞星?”
不少人心中驚懼的想到。
秦嶽可沒有理會這些人,只是口中喝斥著曹剛帶路。
曹剛這個時候早已被嚇得神志不清,渾身瑟瑟發抖的在前方帶路,與此同時,不少曹家人儘管心中驚懼,但也是遠遠的吊在兩人身後。
盞茶的工夫,兩人便是來到了府邸西南一處雜草叢生的小屋。
這小屋殘破不堪,屋頂乃是雜亂的茅草,整個屋子歪歪斜斜的樣子,似乎一陣風都能夠吹倒。
“哈哈,曹家,好一個曹家!”
看到那殘破的小木屋,看著那鏽殲斑的鐵門,秦嶽失聲慘笑,“我曹嚴大哥居然就住在這種破地方?”
他以前在秦家,住處的條件也是極差,但是與曹嚴的比起來,秦嶽那就不算啥了。
放眼望去,小木屋也不大,屋子四周用泥巴圍成了一個小院子,院子裡養著雞鴨,可惜如今雞鴨卻是到處亂跑亂跳亂叫,滿地都是屎尿,髒亂不堪,隱隱的,秦嶽聽到了屋內傳來女子的抽泣聲。
“滾吧!”
秦嶽獰笑一聲,一腳將身前的曹剛踹出老遠,人便是進入了木屋中。
剛進入木屋,秦嶽便是渾身巨震,臉色煞白,失聲叫道:“曹大哥,小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