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雷笑著跟白師父說。
白師父橫了歐陽雷一眼,同時扭頭看了看歐陽叢飛,“臭小子,你過來試試。被噴三次,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嘛。我現在都感覺我已經……”
白師父說到這裡,看到歐陽叢飛將茶杯端起來,自己馬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沒有放東西的小盤子,擋住自己的臉。
隔壁一桌客人剛剛到這裡,坐下之後,就注意到白師父用盤子擋住了自己的臉。
“這個和尚什麼毛病?不會是在這裡遇到了債主吧?”
另外一個人說:“不像。看上去不像是躲債主。你見過用那麼小的盤子擋住臉的嘛?而且一個和尚,應該不會欠下什麼錢啦。”
周圍另外一桌的人笑著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剛剛那個和尚腎不好,這麼一段時間就去了三次廁所了,估計是看到某個男科大夫,怕被認出來不好意思。”
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說:“才不是呢,那個和尚有面板病,剛剛我看到他的臉上好多紅色的痘痘,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上去格外地噁心人。”
白師父雖然也年紀不小了,但耳朵還是很好使的,聽到旁邊幾個人說話之後,這個囧啊。
歐陽雷嘿嘿一笑,說:“來,白師父,我敬你一杯,大早上的,我就以茶代酒了啊。”
白師父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跟歐陽雷碰了一個。
喝下去一杯熱茶之後,白師父感覺自己的身上暖暖的,然後說道:“不行,我要去一趟廁所。”
歐陽叢飛一愣,問道:“我這不是沒噴嘛,你怎麼又去啊?”
白師父臉色一囧,跟大家解釋說:“剛剛去洗手間是洗臉,但現在真的是去上廁所,ok?”
說話的同時,白師父還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再一次站起身來就走了。
白師父剛剛走了,就聽到不遠處那張桌子上的一個人說:“我就說嘛,那個和尚一定是腎有問題,你看,又去了吧。”
歐陽雷在這邊聽的這個尷尬啊,看了看瀟瀟,發現瀟瀟的臉紅了,又看了看歐陽叢飛,發現自己義父的臉上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等了一會兒,白師父回來了。
“白師父,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啊?”歐陽雷一臉不解地問道。
白師父臉色一囧,跟歐陽雷說:“之前光在那裡洗臉了,沒注意兩側哪邊是男廁,哪邊是女廁,你們誰知道啊?”
歐陽雷張大嘴巴愣愣地看著白師父,問道:“白師父,你難道沒有問旁邊的人嘛?”
白師父眉頭一皺,說:“我問了啊,但是她不但沒有告訴我,還罵我是神經病,臭流氓。”
瀟瀟一笑,好奇地問道:“白師父,您是怎麼問人家的啊?”
白師父想了想,說:“我就是看到一個打掃衛生的,從一側的廁所裡面出來,走進另外一間,我就不知道我應該去哪一間了。然後正好從打掃衛生的剛剛進入的那一側走出來一個姑娘,穿的挺時髦的。我就問她,剛剛她去的是男廁所還是女廁所。然後她就說我是神經病,說我是臭流氓,我不就是為一下哪個是男廁哪個是女廁,至於嘛。現在的年輕人不是說都很前衛的嘛,怎麼打聽個道都這麼費勁。”
歐陽叢飛這個尷尬啊,既然都有女人從廁所裡面出來了,用腳指甲想都知道這裡是女廁所,就算得了灰指甲也不會得到錯誤答案,怎麼自己這個師弟就想不明白呢,哎……
至於歐陽雷和瀟瀟兩個人,已經都快要笑噴了。
後來不管歐陽雷怎麼勸,白師父都堅持著不肯再去廁所了,非要等會兒回到寺廟之後解決。
等到吃完之後,買完單大家就走了,正好旁邊的旁邊那一桌客人也買完單,大家都一起往外面走。
歐陽雷逗白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