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的威力已經夠客場作戰的幕府兵受的,等到西鄉帶回來的拿著fn…1855的一千現代化步兵開火的時候,幕府軍全面崩潰,散兵遊勇全都撤到了大阪。
德川家茂想從海路逃回江戶,但不幸的是他的所有船隻被前來助威的東印度公司五艘戰艦擊沉,大將軍被困在大阪城,有如甕中之鱉。
新政府軍大獲全勝,日本的新時代開啟。
幕府的正式投降還未開始,不過,未來政治制度的討論在新政府軍將領中已經進行得火熱。倒幕派說是尊王,其實也不一定拿天皇當回事,在這個關鍵時刻,就有三種聲音出現,第一個當然是君主立憲制,以天皇為執政者,通常以議會的多數黨領袖為首相,天皇則應當聽從首相的意見行事。第二個聯邦總統制,參照美國憲法。第三個是是聯邦制,參照瑞士的制度,不設元首,或者說是由七人共同組成的集體總統制,正好現在各藩的藩主威名鼎盛,各藩以聯邦的形式聯合,除了軍事與外交權之外,各藩擁有極大的自主權,有利於迅速團結各藩。
現在這幫討論日本未來的政治家幾乎全是唐寧的學生,他們對唐寧的見識以及大公已經取得的成就非常佩服,大家推選出歐洲考察的優等生桂小五郎來主持制憲會議,而桂小五郎建議邀請盧森堡大公來主持。邀請一個外國人來主持制憲?這個夠荒唐的,更荒唐的是這幫人還都同意了,由西鄉隆盛這個跟著大公混得最久的將領和最強的薩摩藩藩主島津齊彬一起出面。
能夠參與新日本製憲是個相當有趣的經歷,不過唐寧沒打算應邀參與,一來他根本不太懂日語,沒有參與感,沒意思。二來,他還在盧加諾密切關注亞平寧半島的緊張局勢,找機會上下其手,謀取政治籌碼,沒有餘力東顧。他向日本新政府表示“對你們的學習能力非常有信心,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當時日本面臨俄國的威脅已經挺嚴重的了,要是沒有東印度公司給他們撐腰,恐怕俄國人已經打算直接登陸日本本島,所以,日本的民族危機意識在制憲過程中起了主導作用,他們逐漸達成了君主立憲的共識,要有一個強有力的政府以對抗強敵,毫無疑問,終身制的元首要比輪流執政要更有力。
這個時候,江戶的幕府所有官員自14歲的德川家茂到大老井伊直弼以下,全部被勒令“隱居”,離開了江戶,制憲會議就在新的權力中心江戶舉行。
正當日本人快要達成共識行君主立憲時,盧森堡大公忽然腦洞大開,建議日本實行瑞士的聯邦制。他的學生們個個面面相覷,這是為啥?不是說好不管我們的嗎?
於是,日本政客與將領們又開始重新辯論。大公沒有給出他的意見的理由是什麼,只是說比較“喜歡”,他的真實理由其實是實施全民直接民主和去中央集權的日本更好控制,這個理由當然是不能向日本人明說的,至於這事兒成不成,他也不在乎,也就這麼一說。
他這麼一說,不管君主立憲的理由有多麼充足,仍然受儒家傳統影響嚴重的日本政客都得極端重視,因為大公是他們的老師。桂小五郎這個優等生首先反水,他也沒有堅定的立場,他在辯論時給大家的理由只有一個:“因為這是大公說的。”
後藤象二郎吼道:“難道大公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我們也要相信他嗎?”
巖崎彌太郎言道:“我也很喜歡瑞士,你們不知道嗎?大公也是瑞士的公民,在大公的企業帶動下,瑞士人現在極其富裕,可能比不列顛人還有錢,也許我們日本也希望像瑞士一樣。”
大久保利通靈機一動:“有了!大公一說話我們就照辦?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有個主意,請大公加入新日本國籍,就像瑞士那樣,只要在國際上大家知道了這個事,俄國人就不敢打過來了,大公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國家受侵略,還會繼續幫我們拿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