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的小妞兒,卻是她誘我、害我在先……”
常雲羽微哼一聲道:“待常某為小女療好傷後,勢必與你鬥一場!”言畢,轉身攜了顧仁青掠了下臺去。
片刻後顧仁青傷勢已好,常雲羽長吁了一口氣,自顧閉目調息。
白皚皚立在顧仁青近旁,輕聲問道:“顧姑娘,你沒事麼?”
顧仁青感激地點了點頭道:“我沒事,有勞白公子關心——”又關切地看了看常雲羽,仍轉首對白皚皚道:“我爹固可破那賊子的護體功,卻又難以抵擋賊子‘法輪大法’的妖術;我固不懼賊子的‘法輪大法’然則我本身功力亦不是那廝之敵,更難破得了他的護體功——若想勝他,便只有白公子你上臺方可了!”
白皚皚微微一愕間,抬頭只見臺上的“奪命諸葛”風際財正與李德明鬥在一起,身形緩慢,出手沉凝,顯見心神已漸漸被李德明的“法輪大法”所控制,情勢危急。一旁的洪極剛大聲提醒亦無濟於事,又不便出手相助,只有乾著急的份兒。
白天樂不由分說,拉了白皚皚便往臺上掠去,一邊道:“為兄知你不會輕功,就讓為兄送你上去罷!”
二人一齊落至臺上,白天樂對洪極剛微笑道:“殺雞焉用宰牛刀——洪舵主,這党項小丑就交給我喜弟打發便夠了!”
洪極剛本不願弱了丐幫的名聲,但自忖錢老幫主正在養傷而不能親來,最年輕的傳功長老“太倉水蛇”鬱伯尊早已退出了丐幫,武功最高的年輕八袋弟子“浪子神鷹”王者風又已在三年前遠赴關外追殺那背叛了丐幫的九名生死大敵,一直杳無音訊,幫中確實已沒有什麼強手能有把握勝得了李德明——再眼見風際財即將性命不保,遂一咬牙,跨前一步將風際財拖出了戰圈,一邊道:“如此甚好,煩勞白兄弟了!”
風際財醒過神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白皚皚已搶身而出,向李德明抱拳道:“東京白皚皚,斗膽向李國王討教。”
臺下頓時掌聲如雷鳴,呼聲似潮湧:“好啊!好啊!‘不死神俠’白公子!”“‘不死神俠’白公子!”“不死神俠!”“不死神俠!”“不死神俠!……”
白皚皚微一苦笑,心道自己何時有了這“不死神俠”如此響亮的名聲了?看來江湖朋友傳遞訊息可真夠靈通、真夠快捷的啊!敢情他自碧靈山莊招親、太湖一役及昨日與“帝王堡”衝突後,確實已有甚多江湖人士知曉了他的大名,並早冠以了“不死神俠”之美譽。
李德明眼神微微一凜,說聲:“白兄請!”言畢,手上法輪又已開始旋轉起來,隨即發出一陣陣詭異陰森的響聲。
白皚皚細看了一下那三個法輪,似各刻有一片沙漠、一片森林、一片沼澤。他的思緒忽地不由自主地亂了起來,眼前盡是一陣陣虛影晃動,隨即似進入了一片廣袤無垠的荒漠沙海之中,眼前只有黃沙翻飛,耳邊盡是狂風呼嘯,任他如何走也走不出這片沙漠。這樣彷彿走了無數個日夜,他仍不緊不慢地走著,沒有飢餓,沒有乾渴,他就這樣不停地向前走。走啊,走啊,終於,終於,終於又見到了綠野,眼前突地現出李德明詭異的笑容!他神志一省,正待拔劍攻擊,李德明卻又倏地不見,那片綠野也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大森林,沒有風吹,沒有光亮,沒有聲音,只有他,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之中踽踽而行。恍恍惚惚間,他腦中仍有一絲靈光告知自己此乃李德明的妖術,遂拔劍不停地劈樹。劈啊,劈啊,樹倒了一棵又一棵,不知砍了多久,不知倒了多少棵大樹,終於將這片森林砍完了,眼前浮現的是李德明驚懼的臉。他微一咬牙,揮劍向這張臉劈了過去!
李德明大驚而退——只因他先前對敵只施出了沙漠一種幻景便已將對手困住,不想白皚皚竟能衝破沙漠和森林兩道幻景。後退間他法輪旋得更疾,將白皚皚困在了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