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名日軍就走在了整個部隊行進佇列的最前方,成了名副其實的排頭兵。
而此時,跟在日軍車隊後面的偽軍團長賈九斤和團副賈青,看到前方的日軍車隊停了下來,所有的日軍官兵也都開始下車,徒步行進,他們這兩個hún蛋也連忙從馬上跳了下來,生怕自已一不xiao心成了埋伏在路邊的八路軍射手們的活槍靶。
“團長,前面好像有情況”偽軍團副賈青雲一臉警惕的對偽軍團長賈九斤說道。
“**,管他**的鳥情況呢我們先下馬再說,別他**的成了別人的活槍靶,到時候自已是怎麼死了的還都不知道。”偽軍團長賈九斤同樣一臉警惕的對偽軍團副賈青雲說道,說著賈九斤掏出了腰間的盒子炮,並且拉開了保險。
很快一個看樣子是新兵模樣的偽軍傳令兵,急匆匆的從佇列的前面跑了回來,向偽軍團長賈九斤報告前面路面的情況。
“報告團座,前面的公路被土八路給扒了,現在大太軍命令我們團派出一個班的人馬看守他們的汽車,其他的人繼續前進。”說完後這個看樣子有點二的偽軍新兵,說著就要對偽軍團長賈九斤立正敬軍禮。
“**,你想讓老子死啊”不等那個偽軍新兵敬禮,偽軍團長賈九斤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惡狠狠的罵道。
看到團長賈九斤突然怒,這個偽軍的新兵蛋子頓時不知所惜,一下子就慌了神。
“你xiao子是新來的吧,你們連長是誰?”偽軍團副賈青雲沒好氣的對這個偽軍的新兵蛋子說道。
“報告賈團副,我是新來的傳令兵,我們連長是方守業。”那個還不知道自已是犯了什麼錯的新兵有些膽怯的對偽軍團副賈青雲。
看到眼前這個新兵蛋子還在捂著自已已經袖腫的腮幫,偽軍團副賈青去有些無奈的對那個新兵蛋子說道:
“**,果然是方守業這頭死豬帶的新兵,老子告訴你,剛才團長為什麼煽你耳光,聽明白了,在戰場上,見了長官,不準敬禮,更不準過於熱情,長官不問,不準說話,更不準喊出長官的名子,這是戰場的紀律,若是你敬禮的時候讓敵軍埋伏的射手看到了,倒黴的不單是你的長官,就是連你自已的xiao命也很有可能就此報銷,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那個偽軍的新兵接著說道。
這時,偽軍團副賈青雲轉過臉來的,接著繼續一臉媚笑著對偽軍團長賈九斤說道:
“我的團長老哥,你說這八路怎麼這麼詭,剛才我們走過時候,這個老虎口的公路還好好的,可是誰知不到一個鐘頭的功夫,公路就變成了這麼一個樣子看樣子,我們今天要有一場大戲要演了。”
看著自已的團副兼堂弟賈青去一臉媚笑樣子,偽軍團長賈九斤心領神會的說道:
“**,演就演,誰怕誰,老子演了這麼多年的戲,以前是跟著閻老西演戲,再後來就是跟著蔣光頭是在演戲,現在跟著日汪主席同樣也是在演戲,不差這一場,什麼他**的狗屁主義,全都他**的是屁。
男人嗎這一輩子就是升官、財、取xiao老婆這一次你親自去,叫兄弟們xiao心著點,子彈不長眼,別他**的給日本人當炮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聽明白了沒有。拼光了老本,我們兄弟在日本人的眼中還算個屁”
“是,我的團座,卑職明白,卑職明白”偽軍團副賈青雲接著繼續一臉媚笑著對偽軍團長賈九斤說道。
“指望這頭貨沒有用,說不明白,而且現在日本人還要我們的身邊,搞不好要穿幫的,不但演不好戲,還很有可能會演砸了
對了,這一次,你就讓方守業這頭死豬帶上一個班的兵給日本人看車去,就說是我說了,以後他要是再敢這樣不用心的給老子帶兵,xiao心老子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