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小子給你幹副手。”曲陽說道。
“那這麼說,我們不是連新兵訓練都省了嗎!”林守富說。
“是啊!那些能從日本人槍下剩下的主,絕對的都是老兵油子。所以說,表弟啊,你這二百兩黃金可沒有白花啊!”曲陽說道。
“這還得多謝表哥您的栽培!要不,這天大的好事哪裡能輪到我的頭上。”林守富說道。
“你有這個心就好,只要我們手中有了這一千多條槍,再兄弟齊心,這塔山還不是我們的天下嗎。”曲陽說道。
“表哥說的是!小弟我一定以表哥馬首是詹!”林守富說道。
在五里坡,陶平的團部裡。
“團長!你真的要打鳳凰山?”周斌不安問道。
“你哪隻耳朵聽說我要打鳳凰山了?”陶平壞笑著說道。
“可昨天,你明明答應了林財主說要替他出氣,收拾藍鳳凰的。”周斌委屈說道。
“老陶,有這事?”張海龍吃驚的問道。
陶平笑著說道:“是啊!我昨天是答應了林守富那個老小子,可我也沒有說我現在就去打鳳凰山啊!
再說了,這鳳凰山是誰說打就能打的了嗎?
要知道,那可是五百多名馬匪啊!整整夠我一個營的。
而且他們還都是騎兵,就我們這兩條腿,能跑過他們,簡直是笑話!”
“那你還答就他們!”張海龍接著說道。
陶平接著說道:
“當時的情況你是不知道啊,如果我不答應那個老小子,他能幫我扛大旗——吆喝著減租減息嗎?
肯定門都沒有。
他不幫我扛大旗,我這‘減租減息大計’能進行下去嗎?
肯定還是門也沒有。
我這‘減租減息大計’進行不下去,群眾得不到實惠,得不到好處,得不到利益,就憑小桑他們那百八十號人在那兒窮吆喝,群眾能聽你的?
還是門也沒有。
群眾發動不起來,這群眾工作怎麼開展啊?就憑我們兄弟四個在這兒成天瞎嘀咕!
還根據地呢,到時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哪團長你的意思是!”周斌問道。
陶平接著說道:
“我雖然同意幫他林守富收拾藍鳳凰,可也沒有說現在馬上就攻打鳳凰山啊!
再說了,林守富那老小子,也沒安什麼好心,他巴不得我們和藍鳳凰打的成一鍋粥,然後,他在一邊沒事偷著樂呢。
情報上不是說他馬上就要當什麼狗屁民防司令了嗎,一旦我們和藍鳳凰打的成一鍋粥,不管誰贏誰輸,他的這個民團司令可就踏實了!”
“哪你準備怎麼辦?”張海龍問道。
“拖貝,‘拖拉’的‘拖’!“陶平笑著說道。
“陶團長,你該不會是想打藍鳳凰的主意吧!”這是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楊洪義說道。
“哎呀!還是我們老哥最瞭解我啊!”陶平大聲笑著說道。
“你想收編藍鳳凰?”周斌和張海龍異口同聲的說道。
陶平笑著說道:“是啊!你們想一想,那可是整整一個營的騎兵啊!而且還都是訓練有素,說不定,還能再帶一點私貨過來。他們這夥馬匪,可比我之前收編的青龍寨強的多了,私房錢一定不少。”
周斌說道:“我的團長哥哥啊!你就在那兒做夢吧!那個藍鳳凰是出了名的性子烈,七歲就開始跟五雲庵的三枚師太學武藝,十六歲就能下山殺人,十八歲就做上了土匪頭子,她會能讓你收編,人家做人家的山大王,多逍遙快活啊!”
張海龍說道:“這個藍鳳凰為人本質並不壞,他十六歲那年下山殺人,也只是為了報仇,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