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傷亡和物資消耗巨大,而現在他們的各種物資還沒有得到充分的補給,所以我認為本次阿南唯哥的狂言只可聽之但不可當真。
現在是熱兵器時代,不同於以前的冷兵器時代,沒有足夠的彈藥準備的話,手的步槍充其量也只能算一根燒火棍而已,有時甚至連燒火棍都不如。其實我一直認為本次阿南唯哥剛上任就揚言要再次進攻長沙,為的仍然還是凝聚軍心,力求再戰。”
薛司令接著看了一眼一直在一邊沒有言參謀長廖成全,一臉微笑的對陶平說道:
“如果日軍再次進攻的時候長沙的進候,你認為我們宜採用什麼樣的戰法戰術才能最大限度的殺傷這些倭寇呢?”
顯然這位薛長官他是在有意想考一考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一看眼前的這個延安6軍少將的肚子到底能有真才實料。
畢竟蔣某人這些年來追認了很多的**將官,人數可以說是海了付去了,但是肚子有真材實料的著實不多,要不然,也不用要讓蔣某人去等他們戰死以後才去追認了,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異類,他死麵復生了,所以一進興起的薛長官很想來考一考陶平。
陶平作為一個後來人,自然深知眼前的這位薛長官天生就是一個牛人,一個軍神,一個日本人的剋星,三次長沙會戰直接死在他手上的日軍官兵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十萬餘人,可以這麼說——這位薛長官是整個抗日戰爭的歷史過程殺傷日軍最多的國將領。
正所謂尺有所有,寸有所短,高山之處,必有深谷。這個薛長官雖然在帶兵打仗方面那是無人能敵,級牛人一個,整個**找不出第二個,但是在處理與上級及同瞭的關係上卻非常的欠火候,為人過於耿直,有時頂撞蔣某人,甚至他還會不買蔣某人的帳,為人處事不像其他的那些**將領那麼圓滑,所以在山頭、派系多如牛毛的**樹敵頗多,加之其本人又不是蔣某人的嫡系,所以一直得不到蔣某人應有的重視,真正能獨立帶兵打仗的機會不多。
從軍這些年來,他基本上都是一直在充當滅火隊的角色,往往是哪裡蔣某人的嫡系將領頂不住了,都是他帶部隊項上,往往是衝峰再前,喝湯在後,肉都讓別人給聽了。
從**圍剿袖軍開始,到到松滬會戰,到武漢會戰,直至現在的守長沙。
提本次守長沙,不得不提了一點是,在這位級牛人薛長官來長沙之前,包括**與日軍在長沙開打之前,重慶國府軍政界上下幾乎沒有人相信長沙能守得住的。
開始時,很多的軍政大員甚至直言派老薛上無非就是為了延緩日軍的進攻,為後方工廠轉移創造條件,再說了,這種活,難度那麼大,除了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級牛人敢接,其他人,誰敢接,打死也們他們了不見者去。
上海、武漢都失守了,長沙還能守得住嗎但事實上,長沙還是被這個**的級牛人給守住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陶平一字一句的說道:
“分段阻擊,誘其深入,合而圍之”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薛司突然面帶微笑的對陶平說道:“很好,很有見地,繼續”
陶平想了一下,接著對薛司令說道:
“日軍的火力配比對於我軍較大的優勢,因此我們不能總硬著腦門和他們的炮火硬拼,老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那樣的傷亡太大了,划來來。不得萬不得以,我認為應儘量不用。
我建議我們可以依託長沙附近有利的山形地勢,抓日住日軍機械化部隊無法大規模展開的這一弱點進行突破。
為了加大對敵有生力量的殺傷,減少部隊的不必要傷亡,我個人建議我們可以採取分段阻擊,同時有計劃的後撤部隊,誘其深入,最後合而圍之的戰術。”
陶平說完後接著在地圖上比劃了一通,只把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