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心裡的聲音已經拉起了警報,我在她的腦海裡看到她正以她的預見能力關注著賈斯帕。
“有危險嗎?”她繼續搜尋著,進入到不久後的將來,快速瀏覽過那些無聊的畫面,找到讓我皺眉的原因。
我慢慢地把頭轉向左邊,好象正在看著牆上的磚頭,嘆氣,然後再轉向右邊,回到天花板的裂縫上面。只有愛麗絲知道我是在搖頭。
她鬆了一口氣,“如果情況變得很糟糕,一定要讓我知道。”
我只是動了動眼睛,從天花板到地上。
“謝謝幫忙”。
我很慶幸我不用大聲的回答她。我能說什麼呢?“不客氣”?很難這樣說。我不喜歡去聽賈斯帕的掙扎。真的有必要像這樣做實驗嗎?
距離我們上次捕獵已經過去整整兩週了,對於我們其他人來說,那不是非常困難的時間跨度,除了一些偶然的不舒服——如果一個人走的太近或者風吹錯了方向。但是人們很少離我們太近,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我們很危險——這是他們永遠想不明白的事。
賈斯帕現在就處於非常的危險的狀況中。此刻,一個坐在離我們最近的桌子另一頭的小女孩在和她的朋友聊天,並且用手玩弄著她短短的淺棕色頭髮,暖風機吹過來她的氣味,我早就習慣了這些氣味帶給我的感覺——喉嚨裡乾燥的灼燒,胃裡空洞的渴望,肌肉不自覺的緊繃,嘴裡流出過量的毒液、、、這些感覺太正常了;通常我很容易把它們忽略,但此刻由於我聽到了賈斯帕的反應,使我自己的感覺也比以往更強烈、更難忽略了。雙倍的飢渴比我自己的要強烈得多。
賈斯帕讓他的想象飄離他,幻想著他從愛麗絲身邊站起來,到了那個小女孩的身邊,傾身在她耳邊低語;讓自己的嘴唇觸碰到她的喉嚨,想象著從她細膩的面板下跳動的脈搏裡湧出一股熱血,在他嘴裡滑過。
我踢了一下他的凳子。他碰上了我的目光;低下頭。我聽到他內心的羞愧和掙扎。
“對不起”賈斯帕低語道。
我若無其事的聳聳肩。
“你不會做任何事的”愛麗絲輕聲地安慰他;“我看得見的”。
我忍住不去拆穿愛麗絲的謊言,並做了個鬼臉。我和愛麗絲必須團結一致,能聽到別人的想法或者看見未來的幻象,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這使我們成為了怪物中的怪物,我們必須像保護自己一樣保護對方的秘密。
“只把她當做一個陌生的人的話,將不會對你有什麼幫助的”愛麗絲用她音樂般動聽的聲音飛快的說道,對於任何人類而言,即使坐得再近,也不會聽清她在說什麼。
“她的名字叫惠特尼,她有一個她很愛的還是小嬰兒的妹妹,她的媽媽還邀請過埃斯梅參加她們家的露天派對,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她是誰”賈斯帕簡單的說,他轉過臉凝視著遠處屋簷下的小窗戶,結束了對話。
他今晚必須去狩獵了,像這樣冒險去訓練他的忍耐力是荒謬而可笑的。他應該接受他的侷限、並去攻克它。他之前的習慣使他很難適應我們所選擇的生活方式,他沒必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勉強自己。
愛麗絲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像往常一樣端起她裝食物的托盤(當然只是擺設),離開了。賈斯帕獨自待著,她知道賈斯帕此時此刻已經不想再聽她的鼓勵了。
儘管羅莎莉和艾美特在外人看來是更甜蜜的一對,但是真正能像瞭解自己一樣瞭解對方每一個想法的,卻總是賈斯帕和愛麗絲,就好像他倆能讀取對方的心聲一樣。
“愛德華?庫倫”!
本能的反應,我朝傳來叫我名字的聲音方向望去。當然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叫”,而只是在腦海中想到我的名字。我的目光鎖定在一個帶有一雙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