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亦不負一舞傾城之名。”
“傾城,還不謝聖上誇讚?”宣旒輕笑。
傾城微微側頭,伸手摘下面紗,露出的臉龐讓四座皆驚,好一個如雪般美人!
“臣女宣傾城。拜見皇上。”
宣?竟然是玄幽國姓,但玄幽皇室中,並未聽說竟還有這樣一位公主。夏元琛挑眼看了傾城一眼,語氣仍舊不急不緩:“平身吧。”
“傾城為本王雙生妹妹。深得父皇疼愛,未免世事煩惱,一直靜養在深宮,,此次也是慕名而來,”見夏元琛只淡淡說了句平身並無其他想試問的意思,宣旒輕輕笑著說出來傾城身世,“傾城自小性子傲,聽聞寧王側妃昔日一舞絕豔,被激起好勝之心。自己編演出這出舞蹈,方才聽皇上贊她同樣是一舞傾城,也不枉傾城費盡心思。”
宣旒話中有話,夏元琛並未見過白珺瑤跳舞,自然無法評價宣傾城與白珺瑤孰優孰劣。而宣旒的最後一句話,怕還有其他意思,況且,宣旒不會無緣無故帶著一個弱女子自玄幽來到荊夏……
夏元琛看一眼宣傾城,又收回目光,說話四兩撥千斤:“公主韻清靈秀,此舞配得上傾城二字。”
“傾城謝皇上誇獎。不過傾城想問一句。皇上當真如此覺得?”傾城挺立,聲音輕柔卻帶著自有的傲氣。
“公主這是在質疑朕的眼光,還是沒有這份自信?”夏元琛覺得傾城的反應有些意思,笑著反問了一句。
傾城一笑,更讓看到的人一陣恍惚,她手輕抬指向一處:“那為什麼我吸引不了他?從我進來。他就沒瞧過我一眼。”
宣旒卻笑了:“看來傾城還是有些不服氣,寧王有側妃相伴,又是情深之人,你單以初來之資豈能比得過被捧在手心裡的人?”
夏允桓正有些出神,他雖去迎接玄幽使者。但習慣性關注著白珺瑤身邊發生的事,所以還未返回宛京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京中愈演愈烈的流言,本就心急如焚,可是他連抽空回寧王府的機會都還沒找到,只得先派人處理流言的事,寧王府那邊只能先簡簡單單送了平安信。今天來了不少皇室人員,一些嬪妃也有出席的資格,可是作為寧王側妃的白珺瑤並未出現,惹得他更加惦念,所以不免有些出神,而眼前是誰在跳什麼舞,他並不關心。
傾城指著他的時候,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而宣旒似笑非笑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夏元琛示意張淮慶給自己斟酒,而後往夏允桓的方向指了一下。
張淮慶點頭,躬身走到夏允桓身後替他將酒杯斟滿,而後輕輕說道:“王爺,皇上說讓你少喝些酒,免得醉了。”
夏允桓隨即回神,眼神稍微一轉,對殿內形式瞭解了大半,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傾城指著自己,但看到對面的宣旒也望著這邊,動作流暢的舉起酒杯對著宣旒道:“六皇子,本王敬你一杯。”而後一飲而盡,其餘,不多問不關心。
傾城對著夏允桓有些執著地問道:“寧王,我竟比你的側妃差很多,讓你忽視我至此?”
不過是女兒家稍微帶著嬌氣的質問,當不得認真去處理,可若是這麼放任,不定會往嚴重的方向發展,旁人插手不插手,都不好辦。
氣氛有些凝滯的時候,吳皇后笑道:“寧王與側妃情深切切羨煞許多人,公主可曾聽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況且寧王側妃也是不輸於西施的美人,公主亦是秉天人之姿,可若讓寧王非得分出個高下,豈不是讓寧王有些為難?”
話到此處,若再問下去,反而顯得宣傾城氣量小了。她望著仍舊不言語的夏允桓,眼神微閃,而後盈盈一拜:“是傾城過分了,望寧王不要放在心上。”停了一停,她淡笑望著吳皇后道:“皇后娘娘,傾城可否也問您一件事?”
吳皇后多少猜出宣旒帶著宣傾城出使荊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