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小說，銷量就此增長到20萬份？”

“社長，其實武俠報在連載連城訣之前，市場對於武俠報已然相當的觀注。其作者天下第一白的幾部作品，金蛇郎君，書劍恩仇錄，鴛鴦刀，一直倍受讀者觀注，被奉為武俠經典。在武俠世界論壇，其作者天下第一白擁有很高的人氣。直到《連城訣》推出，多種因素加起來，武俠報的銷量這才逆市大漲。我相信，負責武俠類欄目的紀主編，也應該知道這一情況。”

秘書說完最新收到的訊息，便沒在再說。

只是，坐在正中的徐江，卻是臉色鐵青。

看著紀雲，徐江冷冷的說道，“紀雲，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如煙姐，你確定這篇散文不是你寫的？”

“天吶，欣兒，說了多少遍，我倒想是我寫的，但我哪有這樣的功力。都跟你說了，是那天晚上我在清華園荷塘邊聽到的。”

“那會不會是一位老教授？”

“不是，聽那人的聲音估計與我們差不多大，是年輕人，不可能是老教授。”

“和我們差不多大，年輕人，還是個男的？哈哈，如煙，你該不會眼花了吧。或者，我們的社長大人，也開始思。春了？”

“欣兒，跟你說正經的，你又來開姐姐的玩笑。”

“好啦，好啦，不給你開玩笑了。不過，你剛才給我讀的這篇散文實在是太好了，就是斷斷續續的，不過，裡面的句子的確很美。我真不知道，有哪位教授有這樣的文風。”

“唉，那天晚上我只是在邊上聽了一下，能記住這麼多已經很厲害了。再者，如果不是這篇散文這麼優美，像詩一樣，恐怕最多我只能記住一點點，哪能記住這麼多。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哪個高材生寫的？”

“不太可能了，水木中文系高材生有哪個你不認識，你覺得，裡面有哪個可以寫出這樣的文章嗎？”

“艾永環，應該不是他，不像他的聲音，而且，這篇文章也不像他的文風。”

“如煙姐，別提艾永環，別說他的文風，他根本就沒這個水平。再者，這傢伙傲得很，總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似的。”

“那會不會是言華。”

“也不可能，言華雖然性格還不錯，但水平也達不到。”

“算了，別想了，我猜是你出現幻覺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這時，迎面卻是碰到了一位文學社的社員，黃一凡。

“黃同學，水木bbs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要介意。”

對於黃一凡，柳如煙印像很深，自然記得住，朝黃一凡點了點頭，說道。

“沒什麼，我都忘了。”

“黃同學的心胸讓人敬佩。”

兩人並不算特別熟，只是點頭聊了兩句，便已分開。

“如煙姐，這人是誰呀，看起來挺帥的。”

“你個花痴。”

柳如煙打了欣兒一下。

“如煙姐，為什麼打我，我說實話嘛。”

“汗……”

柳如煙不由得笑了，“這人是我們文學社剛入社的社員，不過，我與他不太熟，不能給你介紹。”

“呵呵，說說而已，不過，如煙姐，這男生的氣質真的很不一般，感覺像老先生一樣。不對，不是像老先生，就是感覺他很厲害的樣子，氣定神閒，淡然平靜，好像肚子裡有一腔學問……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你呀你，欣兒，都將他誇成什麼樣了？”

被欣兒的誇張說法嚇到了，柳如煙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稍稍走遠的黃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