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卻是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閃身跑入混亂的軍陣之中,繼續大肆屠戮。
張戰對著副營主以及衛長對了眼色,三人形成三角陣勢朝許東果斷圍上去,同時口中大聲呼喝,“所有人得令,全部散開。”
隨著張戰的命令下達,悍兵營計程車兵令行禁止,即時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三五成群有序後退,逐漸脫離許東的進攻圈子。張戰很快發現,許東身邊的悍兵營軍士越來越少了,就在他以為終於可以不怕誤傷,正準備和兩位手下同時出手的時候,忽然見到對手的唇角不屑地向下扯了一下。
感到不妙的衛長髮出一聲暴喝,舉著盾牌瘋狂衝撞過去。沒想到的是,許東不管不顧地站立在原地。這名衛長先是臉上一喜,甚至太過激動的緣故而顯得猙獰,下一刻卻是錯愕,因為他居然直接衝過了對手的身體,這時候,那身影才徐徐散去。
殘影!!
在場的三人都不是傻子,見多識廣的他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這個詞語,同時心裡忍不住齊齊一驚,他孃的這得有多快的速度,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怎麼著至少也要達到1豹步吧?
滿貫覺醒者絕不可能敏捷達到1豹步!
鐵一樣的事實無情地粉碎了三人這個念頭,因為又要一名兵士被悍然刺穿了腹部,連外裝備的鎧甲都刺得穿透,這些碎片更是趁勢打入了胸口。而這位可憐的傢伙,直接倒飛出去,落地後依然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儘管已經是必死的下場,但至少要嚎叫四五分鐘才能斷氣。
許東這樣的手段,根本就不僅僅是屠殺,還要在屠殺之前狠狠折磨對手。由此可見,他對屠殺北角村的悍兵營是多麼的痛恨憎惡。
許東激發了小碎步,在接下來的40秒內,他的戰鬥力將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原以為已經一切近在掌握中的張戰三人膛目結舌地發現,自己根本都無法捕抓到對方的身影,往往這一刻他站在那裡,疾速掠去之後,殘影徐徐消散,那人已經夭矯若龍地出現在退卻的軍士身邊,隨意揮舞手中血色短刃,輕輕巧巧抹掉脖子。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張戰三人完全陷入到許東的節奏裡面,卻往往只能跟著聞他的屁味兒。越打越憤怒,越打越憋屈。
偏偏許東擊殺軍士的時候總是刻意刀下留一線生機,這就導致悍兵營的軍士往往被抹過脖子後,依然要哀嚎一陣子才會真切死去,那恐怖的慘叫聲將箇中的恐懼情緒飛快地傳播著,本來還有序退卻的隊伍一開始還能淡定些,可到最後,直接能用潰散逃跑來形容了。
並且最可悲的是,自家的三位長官根本無法阻止這尊殺神,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兄弟被快速地屠雞殺狗那樣幹掉,絕望情緒相繼在恐懼之後快速滋生著,不知道是誰,忽然高聲呼喊道:“快跑!”
隨著這人的一聲怒吼,悍兵營計程車兵終於醒悟,這時候也顧不得陣型什麼得了,轉過身便是恨爹孃少生一條腿那樣,亂哄哄像一群散亂的蒼蠅開始瘋跑。有的跑入樹林之中,有的跑向北角村,有的則慌不擇路跑向門衛軍的方向——這一部分當然是被果斷射殺。
要知道軍隊的可怕之處一個是紀律嚴明令行禁止,多人配合能夠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另一方面則是百米內外裝備爭相呼應,能夠帶來遠超自身的力量。此時一鬨而散,不說已經在無法組織有效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