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潰掉了。
果然,祝家寶的口供,與宋弛所說的大同小異。
這也就證實了,宋弛所說的,都是真的。
而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等待,軒轅宏光對攀靜憐暗中觀察的情況了。
……
就在範真在牢房裡審訊兩名仵作的時候,縣丞秦木會,已經將此情況給寫成了一封密信。
然後,秦木會派人,快馬加鞭地將這一封信,送往了六十里開外的府城——真定府。
這一日的傍晚,剛升任知府不久的蔡敬,在自己的府邸之內,接到了前心腹手下秦木會的密信。
在信中,秦木會將範真在刑場上的所作所為,以及下午就已經開始審訊仵作宋弛和祝家寶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向蔡敬進行了描述。
看完信件之後,蔡敬不禁在心裡面想到:哼!
一個靠捐納錢財而得到官位的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也敢向我這一位正統進士出身的清貴上級叫板。
這實在是,太不將我這個知府,給放在眼裡了吧。
難道?這個臭小子,還想踩著我的頭頂,往上面爬?
哈哈,這個臭小子的學識雖然不咋滴,但膽子倒是挺肥的啊!
不過,除了宋江濤這一個小小的瑕疵之外,本知府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柄,怕被別人給抓住的啊。
而宋江濤謀財害命,然後再殺驢剝皮的案子,乃是鐵證如山的。
就算該案最後沒有找到張果的屍體,那也是宋江濤殺害張果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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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審訊犯人的時候使用大刑,此乃大松國官場上的慣例。
至於犯人因此受不住用刑而死亡,這隻能是說,那是因為他的身子骨太弱了。
因此,本官最多也就是犯了疏忽大意之錯而已。
因此,哪怕兩名仵作將此事給供了出來,而範真也真敢將其給捅到了御史大人那裡。
那麼,本官最多也就是,因此而受到御史的一點兒訓誡的懲罰而已。
所以,範小子,你想扳倒本知府,這簡直就是在痴心妄想啊。
你個臭小子,連官場上的一點兒規矩都不懂,還想就此往上爬。
這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啊!
你小子,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什麼“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番薯”!
哼!
你小子想做一個,一心只為老百姓做好事的清官,這簡直就是在自掘墳墓。
在官場上,如果你不肯和光同塵,那你遲早都會成為背鍋的那一名倒黴蛋的。
雖然,在這兩宗案件之中,本官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不怕你小子搞出什麼么蛾子來。
但是,為了不讓你在接下來的七日之內,過得這麼得舒服。
因此,明日本官,就以到正定城,感謝父老鄉親們,曾經對我工作上的支援的名義,給你小子一點兒顏色看看。
於是,蔡敬大聲地開口吩咐道:“來人,今晚準備好本官的出行儀仗。”
“明日一早,本府要前往正定城,好好地感謝一下曾經的父老鄉親們。”
“是!知府大人。”立刻有差役大聲地答道。
……
而此時的範真,還在書房之內,和胡海燕、任雲舒討論著劉四石失蹤的案情。
而軒轅宏光,則已經偷偷地潛入到了攀靜憐家的附近,開始在暗中對其密切地觀察起來。
以軒轅宏光的修為,哪怕是連續七天不睡覺,那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
書房之內,範真又看了一遍卷宗,然後喃喃自語地說道:“這個劉四石,究竟去了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