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格權利知道的。
就在一七二四應完一七三三回答的同時,一七三三也走到了一七二四的背後,觀看起他身前那塊顯示器裡的內容。而也是在這時,透過顯示器的那點亮光,一七三三終於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一個大概四十多歲臉上有不少皺紋的中年婦女。
“王聞,漢族,1960年5月21日在雲省昆市某縣出生,幾年後雙親意外去世進入官方福利院。1976年高中畢業參軍,在新兵營時表示突出成績優異,新兵營結束被派往蘭皺軍區某集團軍某團某連下屬偵察排。之後兩年多屢立戰功,總共獲得了一個二等功、三個三等功,因此被調往昆市軍區某野戰營,擔任該營偵察連的排長。”
“1979年2月17日對越自衛反擊戰打響,其所在的野戰營被昆明軍區派入越南境內作戰。在對越自衛反擊戰,及之後幾年的兩山論戰裡,王聞又陸陸續續立下一個一等功、兩個二等功與四個三等功,並被提升為偵察連連長。1988年,王聞在一次戰鬥中負傷並退役,之後成為老上司李建國少將的司機兼保鏢。01年末,給李建國當了十二年保鏢兼司機的王聞,被已經晉升上將的李建國,派往照顧剛剛領回家的私生孫子,也就是現在的李家繼承人李炎。後來,王聞便一直作為李炎的心腹,為李家服務到今天。”
在心裡默唸完顯示器上顯示的資料,一七三三奇怪的問一七二四道:“一七二四,你查這個人的資料幹什麼。”
聽到一七三三的詢問,一七二四在稍微組織了下語言,然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給了她。說的同時,一七二四還調出自己查閱的那些情報,一一展示給一七三三看,讓一七三三能夠更好的理解這件事。
聽完一七二四的詳細解答,一七三三眉頭一皺嘆道:“哎,難怪你這麼愁眉苦臉了,事關總裝備部部長李建國上將的親孫子,這件事確實不是我們有資格插手的,上報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除了上報別無他法。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當事人之一的陳天毅就在我們基地,他那邊我們要怎麼解釋,總不能不理會吧。”面對一七三三給出的建議,一七二四說出了自己真正為難的地方。
“確實,這也是個麻煩人物啊,先不說他是我們局的合作伙伴之一,還是剛剛開始合作的那種。光說紀委書記林老爺子的孫女林沫男朋友這個身份,就註定了這件事不可能強壓下去了。”對於一七二四的為難之處,一七三三也是一臉頭疼。
起生死衝突的兩邊都不是小人物,偏偏在陳天毅成為中華對外合作交流事務局合作伙伴的現在,他們又沒辦法從這件事裡面摘出去,只能硬著頭皮以儘量不得罪人的方式攙和進去。
揉著眉心思考了半響後,一七三三還是給了一七二四一個建議:“我看這樣吧,對陳天毅那邊你就實話實話,對李炎這邊你就不給王聞上酷刑,兩邊都不得罪,然後把問題丟給上頭去解決。”
“也只能如此了。哎,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我們手握大權風光無限,可又有誰知道我們的苦啊。對外是在走鋼絲,一不留神就會命喪黃泉,隊內還要承受各種各樣的壓力與掣肘,喘口氣都困難啊。”一七二四一臉無奈的嘆氣說道。
和一七三三交流完,一七二四便把面前的這臺電腦讓給她,讓她一個人靜靜查她需要的資料,自己則起身離開情報室去審訊室,交待審問員不要對王聞上那些非人道的酷刑。
審訊室裡,已經從昏迷裡甦醒過來的聞叔,或者說王聞,正在以沉默對抗審問員的詢問。
正當有些不耐煩的審問員,打算來點刺激的玩意逼迫王聞開口時,一七二四推門而入,對著面露興奮的審問員道:“別給他上刑,能問出東西就問,問不出來也無所謂。”
“哦。”聽到一七二四的吩咐,審問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