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輕嗯了一聲。

方寒斜睨她：“沒什麼想法？”

“有話直說，別繞圈子，怪聲怪氣的！”克拉拉道。

方寒輕咳一聲：“他在追求你，沒動心？”

克拉拉扭頭瞪他：“博格納吧？”

方寒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個混蛋！”克拉拉哼道：“他還說什麼了？”

方寒道：“長得像德納克，你動心了。”

“他胡說！”克拉拉道。

方寒笑道：“他跟德納克究竟多像？”

“……”克拉拉默然片刻，嘆道：“長得像，神情舉止也像！”

“心動了？”

“你覺得呢？”

“理解理解。”方寒點頭。

“狗屁！”克拉拉沒好氣的道：“我沒那麼蠢，德納克是德納克，他是他，再怎麼像也不是德納克！”

方寒笑道：“博格納終於能放心了！”

“你是替博格納問的？”克拉拉扭頭瞪著他。

方寒道：“我才不管他！我是怕你糊塗。”

克拉拉冷冷道：“謝謝你的關心！”

方寒道：“好好，別說話，閉上眼睛歇一會兒。”

克拉拉重重哼一聲，閉上了嘴，胸口猶自存著悶氣，想發沒發出去。

一個小時後，方寒拔下針，雙手撫摸她後背，這時候毛孔開闔，穴道通暢，最容易進入寒氣。

他一雙手散發著灼熱氣息，湧入她後背，驅除寒氣溫固身體，克拉拉死死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方寒鬆開手笑道：“你身體好得很快，吃飯後我跟你一塊去cia。”

“去幹什麼？”克拉拉穿上瑜伽衣，冷冰冰的問，胸口的悶氣猶未散去，方寒有四級許可權，卻極少去cia，因為他是fbi的人。

方寒道：“博格納想請我做教官。”

cia與fbi水火不相容卻彼此間訊息靈通，稍有風吹草動對方都知道，斯蒂芬他們的成果很快被cia知道了，不甘示弱要請自己幫忙訓練一批特工。

方寒滿口答應，先前他是端架子，不想傳功夫，現在想開了，反而想傳了，正好有機會。

功夫其實是最好的控制人心手段，練了他的功夫當然跟他親，關鍵時候能做個耳目。

他傳的這些功夫都是威力不俗的，練了之後有明顯的提升，就像斯蒂芬他們練入門的，能夠全面提升身體素質。

克拉拉蹙眉道：“你答應了？”

方寒點頭：“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克拉拉穿好了衣服，把美妙的身體完全掩住，方寒莫名的感覺悵然若失。

方寒道：“一共十個人，由你挑選。”

“……淨給我找事做！”克拉拉白他一眼，心口的鬱氣一下消散：“有什麼標準嗎？”

方寒道：“跟你關係好的就選。關係差的就不遠。”

克拉拉露出笑容：“你真能胡來！”

方寒道：“今天能擬出名單嗎？”

“沒問題！”克拉拉道：“我現在就能寫出來！”

“那就寫出來吧。”方寒道：“我一會兒過去遞給博格納。”

“稍等。”克拉拉進了屋。

片刻後她換了一身粉色家居服出來，遞給方寒一張卡片，上面是十個人名，方寒掃了一眼點點頭。

克拉拉進廚房開始做飯，她已經煎好了幾張牛排放在冰箱，只要熱一熱，是方寒的早餐，至於她，則是牛奶雞蛋與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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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cia大樓，上了三樓。正要進克拉拉的辦公室。眾人進進出出很熱鬧，彼此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