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人士聽到井上閭殷挑釁,sāo動起來,有人大罵不已,說這些蠻夷之族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云云。
“在下南宮驚濤,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說話的是那十三人中的一個,他一副小白臉模樣,身材修長,揹負長劍。他縱身躍到井上閭殷諸人面前。底下的觀眾頓時發出一陣叫好聲。
“南宮驚濤,積分榜第三名,出線自嵩山賽區,總積分185,南宮世家二公子。”我的腦海裡現出關於他的資料。
再看聖通子道長,他面sè有些沉重,關注地看著臺上。
井上閭殷道:“我來會會你!”說完,拔出了一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兵器。
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東羸劍了。素聞東羸劍造型奇特,通體彎曲,雖只有單面開刃,卻是鋒利無比。
兩邊的人退出了擂臺zhōng yāng,站在邊上觀戰。
這本是用來舉行武林大賽的擂臺,被這四個外族人用來挑戰中原武林,一下子將這個地方上升到了民族高度。
由於武林大賽季後賽尚未開始,所以這裡的場地還不需要買票。本來山上聞言趕來看公審的觀眾已經將座位坐的滿滿當當,此時人更加的多了,許多沒有地方坐的,拼命的擠在人群中,試圖佔據有利地形,以觀看這一具有民族意義的一戰。
比賽還沒開始,底下的觀眾已經開始吶喊,他們的聲音整齊而劃一,喊道:“驅逐蠻夷武士,揚我武林之威……”
南宮驚濤彷彿也受了大家的感染,他腰背挺直,面sè凝重,靜靜盯著對手。
井上閭殷嘴裡大喊了一聲蠻夷話後,便雙手向後握著劍柄,微曲著腰,速度極快地朝著南宮驚濤急衝了過去。
南宮驚濤握劍在手,靜靜的等待著井上閭殷。
二人的身形即將交錯之際,井上閭殷揮起一劍,招式簡單而凌厲,以橫斬的手法向南宮左側攻去。
南宮驚濤側身閃開,看準時機揮劍硬格井上閭殷的刀。
“錚”的一聲,井上閭殷的身形稍微動了動,而南宮驚濤卻被震得往後退了兩步,握劍的手貌似已經開始微微發抖。
不會吧,中原武林大賽的季後賽種子選手,居然打不過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東羸人?
我心裡突然一動,忽然想起南宮已經中了軟骨散。現在毒應該尚未徹底清除,想必武功也沒有完全恢復。
再看聖通子,面sè沉重,似乎有些擔憂。他發現我在看他,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以眼神回應道:這毒真的不是我下的!聖通子卻再沒有理會我。
此時井上閭殷第二招已出,這一招和第一招的手法幾乎相同,唯一的變化就是砍的方向變成從上而下,很像我們中原武功的刀法入門招式:力劈華山。
南宮驚濤這次不敢託大,飛快的一個旋轉,躲開了井上閭殷的攻擊,沒有再硬抗。
那井上閭殷的招式看似簡單,速度卻是極快,他不容南宮驚濤站穩,又是一個橫斬。這一次,井上閭殷的招式封死了南宮驚濤的退路。
南宮驚濤只能再次格擋。劍器碰撞的聲音再次發出,南宮驚濤一聲悶哼,手中的劍已飛向天空,而他的人生生退了五步,兩隻腳已經遠遠的跨出了擂臺界限。他手撫著胸口,一口鮮血已自他嘴中流出。
啊?不會吧!就這麼給人打輸了?我一陣鬱悶。
井上閭殷歸劍入鞘,冷笑道:“你們中原人的武林大賽的人也不過爾爾!”
其餘十二人見狀,都不再吭聲,相互之間看了幾眼,便都低下了頭。看來他們自知毒xìng未解,上去貿然挑戰,只不過徒增笑柄而已。
井上閭殷看到,極其挑釁的叫道:“還有誰來?”
虎子已經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