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嗎,這才沒有身上帶錢。你等著,過兩天一定還你。”那漢子顯然對這樊噲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依舊死賴著想要從那鍋中拿出一塊肉來,不過這回樊噲也像是鐵了心似的,無論對方說什麼就是不讓。
眼看這樊噲今天還就真和自己槓上了,那漢子看是討不到什麼好處,這才悻悻的退了幾步。正好看到林躍那桌上擺放了一大盆狗肉,這漢子一計不成反生一計。這一抖袖口,快步走到林躍桌前,突然一把抓住林躍的手道:“嘿,兄弟,今天我可逮著你了,我看你也別走了,就留下來吧!”
這話若是對其他人說說倒也無妨,可現在林躍等人的身份卻非比尋常,所以還沒等林躍有所動作。以為對方知道自己幾人逃犯身份的末離,則直接將周身隱藏的氣勢瞬間外放,對準那流裡流氣的漢子。自從上次和林躍墜入江中,依附著林躍吸收了大量靈魂之力,現在末離的實力狀態遂也打破以前的瓶頸,出現上升的勢態。所以現在這般氣勢壓迫,就連坐在末離旁邊的關琴都沒有感到任何不適,而那漢子卻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壓迫,從四面八方向自己身體中侵入。
驚異的看了眼末離,林躍感覺到她的實力好像又增長了許多,上次因為自己突破還可以勉強與之齊平,可是現在看來,林躍覺得自己又要免不了開始處於末離的欺壓之下。當然了,玩笑心思一閃而過,見那漢子變得煞白的臉上,寫滿了驚恐,隨後林躍便伸手示意末離,讓她減輕威壓,這才笑道:“這位兄臺好像對我頗為熟悉,可是恕我這記性不好,似乎沒有見過你,這是怎麼回事呢。”
“是…是在下眼拙,沒有看清先生尊容,這才誤會冒犯。”估計他也意識到自己這番藉口聽起來沒什麼可信度,漢子又忙把懷中腰牌掏出,恭敬地遞與林躍“那個,在下是此地亭長劉季,因為手中辦案過往人數太多,這才一時眼花認錯了先生,還請先生莫怪。”
現在劉季也是肚中的腸子都悔青了,自己這好好賒酒賒肉也就算了,幹嘛沒事找事,現在惹出這麼個大麻煩,也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少年是什麼人,身邊竟然還跟著兩個美嬌娘,而且實力還如此恐怖。這劉季平時愛結交各類朋友,所以對武學倒也知道個一點半點,平時看那些自稱老大的天天舞刀弄劍,現在自己只因為那姑娘一個眼神,就好像置身魔域,生死由不得自己,看來對方實力一定是練到了頂天的地步。
這劉季越想越是後悔,殊不知林躍當林躍在看到那腰牌上的內容時,心中也是震翻了天一般的驚訝,就見那檀木製的腰牌上刻道“泗水郡府、沛縣、泗水河亭長、劉季”的字樣。
“此人竟然是劉邦。”看到此處,林躍就算是在沒有學過歷史,也知道面前這個無賴是誰了,就是那漢代的開國皇帝,也是楚漢相爭中笑到最後的贏家。
“對,貌似他是到當了皇帝以後,才改名劉邦的,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林躍心中盤算,劉邦傢伙是出了名的騙吃騙喝,料想這沛縣遠離郡城,就算有什麼關於自己的風吹草動,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亭長可以探聽得到的。放下心來,林躍便別有深意道:“既然劉兄另有原因,那在下也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不知道劉兄可否賞臉,留下來喝個酒呢?”
“唔”劉邦怎會想到這林躍突然就變了主意,本以為他會教訓自己一頓,然後打發自己走,這已經算是最好打算了。可是沒想到林躍竟然邀請自己,這會兒可讓劉邦有些受寵若驚,怕是林躍這話裡面有什麼陷阱,遂有些遲疑不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