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輕武器展覽。”
這一說,尹正立刻用審視外星人的眼光瞪著司徒空,就好像在他臉上看見了怪物的觸角什麼的。
司徒空詫異:“怎麼了?”
尹正大笑,猛力拍著司徒空的背,一臉幸災樂禍:“難怪說仇人是除了戀人以外最親密的人,你和你那位死敵居然想到一塊去了!我先申明啊,既然這艘船由我負責護航,不許在船上搞出事,不然我一視同仁,把你們踹到海里去。”
尹正的步子大大地走到司徒空他們前面去了,利落的背影帶著一陣狂嘯的風兒,似乎到哪都雷厲風行,任我妄為。
上官七戒發現司徒空正用古怪的目光看著尹正的背影,淡淡一笑,他的紫眸總是帶了股月下鏡湖的清冷和明淨,笑起來卻是濃豔妖治:“是不是連相柳也在艦上?”
司徒空無奈地笑道:“似乎,那位烏先生的確對輕武器很痴迷,真沒辦法,居然在這種觀點上達成了一致。”
上官七戒暗自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抬頭看司徒空:“其實我不是想來看輕武器展覽。”
司徒空沉了眼色,含著秋水似的溫柔:“你這壞心眼的小東西,又在打什麼主意?”
“咳咳,你不是說——,在甲板上做比較有情調嗎?”他美豔的臉龐收放自如地浮上一層誘色,嘴角輕揚,漂亮的眼睛眯起來故意笑得妖豔媚惑,手指輕輕地挑撥了一下司徒空筆挺的軍裝翻領,細緻的聲音在風裡頭悅耳動聽。
而後,馬上像調皮的孩子,趕緊閃身衝到司徒空前面。司徒空伸手攔腰把他截回來,拽進了懷裡:“原來是我不解風情嗎?那麼,我們一會要不就——”
“咳咳!這是嚴肅的軍艦,請遵守軍紀,屏除私淫!”尹准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他們跟前了,晃著手裡的軍鞭就像是隨時準備抽打他們以示懲戒。
上官七戒急忙冷下臉色,推開司徒空,司徒空卻笑眯眯地嘀咕:“尹准將最近比較假正經。”
尹准將不但假正經,而且很不厚道,安排司徒空和上官七戒的休息處居然是分開的,一個自然是在高層幹部住的特等艙,另一個卻和尹准將的部下一樣住三等艙的軍官舍。
他說:“我是按規矩辦事,你們有意見去跟艦長提,不過艦長為了保證試航安全,目前凡事都聽我的。”
司徒空腦子裡忽然迸出一個念頭,哪天把他揪到明大醫生面前,兩張“毒舌”比一比誰更高幹。
當然,不滿的也只有他,七戒舒舒服服在艙裡窩著,等司徒空來找他一起去看輕武器展覽,原本還以為可能會碰到連相柳和他家的那位,不過結果他們只看到了烏鴉。
“相柳身體不太舒服,我讓他留在房間裡休息了。”
“你們倆住一起?”司徒空問。
烏鴉愣了愣,不明所以:“是啊,尹准將安排的……有問題?”
“不,沒有。”司徒空還是那副死腔,表面微笑若無其事,心裡其實在咒罵尹正。好你個胳臂肘往外拐,故意拆散我和七戒!
他那點心思,七戒自然明明白白看在眼裡,翹起嘴角眼睛晶瑩透亮,笑一笑說:“你不是正好要去參加那個什麼貴賓宴會?我和鴉走走聊聊。”
七戒一笑,司徒空心裡盪漾,可是那話他卻聽得不樂意:“嫌棄我不能跟你聊?”
七戒笑道:“專業的和專業的才有聊頭,你對輕武器又沒興趣。”
司徒空大步離開展覽館時心裡想著,回去第一件要做的事,先惡補輕武器知識,補到上官七戒叫他“專家”!
鴉和七戒年齡差不多,興趣相像,又都對輕武器使用精深純熟,而且都是單兵作戰能力優秀的特種兵,兩個人一邊看展覽,一邊可以聊到忘了時間。
在展館門口分開以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