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力承擔!”
掌櫃哭喪著臉,把銀子收了,只是搖頭,“公子你事了就一走了之,老漢在這裡可還是要做生意的……唉,說不得只能把這客棧收了,北上避一避吧……”
他說的甚是嚴重,面色慘白,顯然已經是嚇破了膽。
風子嶽知道這北爛陀寺的積威甚重,勸也無用,當下也不再多說,只在廳堂之上,撿了張桌子坐了下來,本想叫些酒菜,不過此時客棧之中已是人心惶惶,膽子小的已經腳底抹油跑了,哪還有人來招呼他。
只有掌櫃的神色惶然,呆呆地坐在一旁,像是嚇傻了一般。
幸好須彌納芥石中,還有不少食物點心,他取了出來,與齊小蝶分享。
齊小蝶看那掌櫃的悽惶模樣,心中不忍,“小風,這老頭這麼可憐,你待會兒打完架,可不能一走了之——怎麼也要解決了那什麼北爛陀寺才是,否則的話,這掌櫃的只怕是真活不下去了……”
風子嶽知道她熱心,點了點頭,“放心!我就是為了引出北爛陀寺的人,看看他們跟抓走甘老師的人是不是有關係——苗疆佛寺的勢力這麼大,跟五仙教又有宿怨,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齊小蝶眼睛一亮,點頭道:“正是如此!五仙教消逝之後,這大爛陀寺的勢力興起,與那幕後指使之人,說不定也有什麼關係……”
風子嶽也是這麼想,苗疆就是這麼巴掌大一塊地方,那幕後之人,既然對五仙教有所圖謀,持續了千年,暗面上是那所謂守護使者,明面之上,也不可能沒有制約,如今看來,最大可能就是這大爛陀寺。
現在沒見到公羊老師的進一步標記,只有想辦法自己去找線索。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人家找上門來!
他安然坐在客棧大堂,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卻見幾個年輕後生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
“錢掌櫃!錢掌櫃!禍事了!你還不快走?”
那掌櫃嚇了一跳,彷彿是從夢中驚醒,驚恐道:“小王,怎麼了?又有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那被叫做小王的那個年輕人急吼吼地拉住了他,朝著風子嶽的方向努了努嘴,“剛才被你打的那個和尚,帶著北爛陀寺的金相大師兄過來了,氣勢洶洶,說是要拆了你這客棧,抓了這位公子去寺里正法呢!”
“什麼?”掌櫃如遭雷亟,面如金紙,“你沒看錯,是金相大師兄親自來?這……這怎麼辦才好?”
平日裡他對寺裡的小沙彌也諸多打點,要是過來的是平日管理這一條街的和尚,那倒總有轉圜餘地,如今這跟隨上師地位崇高的金相大師兄前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這還能看錯!”小王急得跳腳,“錢叔,你還是趕緊跑吧!”
他與錢掌櫃的關係似乎不錯,對惹事的風子嶽反倒甚是不滿,也未曾對他說過一句話。
“這和尚竟然認識金相大師兄……這回可是死定了!”掌櫃癱坐在地,動彈不得,北爛陀寺積威之下,他竟然是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耽擱了這麼會兒功夫,那和尚終於是帶著金相大師兄,堵上了客棧的大門。
“師兄!就是這個小子,你一定要將他拿下,拖回寺中正法,給師弟我出口氣啊!”
這和尚原本與金相大師兄就認識,小時候是在一處寺廟剃度出家當了小沙彌,只是那小廟香火不濟,兩個小和尚合計之下,就一同南來,金相和尚有幸拜在北爛陀寺門下,如今是赫赫威風,那和尚這是到了嶺西一座野廟之中落腳,一直不順,趁著這身毒城大法師的功夫,到北爛陀寺投靠小時候的師兄。
他下午才到,本想找個客棧休息一晚,收拾乾淨,再去見金相,免得顯得過於落魄。
沒想到聽到掌櫃發牢騷,想借機發筆小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