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回去。
我們和格里茲曼收拾了桌子,他還要把保溫盒和餐具送回餐廳,餐廳離老闆的公寓很近,車子就先送他。
然後,車上就只剩我和孟嬌。
車窗外颱風刮的緊,吹得樹枝亂搖亂晃,像我此刻的我心情。
我知道孟嬌想問什麼,可是我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先拿起手機給梅姐發了個訊息,提醒她老闆可能還在頭痛,早餐的胃口不好。
梅姐回了一行字:“老闆叫你不要內疚,不會開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