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經過這些事情,我體會到了一些從前不曾體會的東西。我們愛的人。或者我們恨的人,都有我們瞭解不透的另一面,只是每個人站的位置不同,所以看到的面也不同,角度偏差一點點,就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所以我們都沒有資格去隨意評判一個人是好還是壞。
我搬了新家,在沿海附近找了房子,將煩擾丟開,活得自在隨心。
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聽聽音樂,在大廳裡獨自一個人自娛自樂的跳著舞,像個傻子,反正誰也看不見。
我學著彈鋼琴,儘管我是如此沒有音樂天賦,反正沒有誰聽見。
我還學會了享受一個人的孤獨。人生的路大都是一個人孤獨的走完的,誰又能真的陪著誰走到最後呢?
傍晚,當太陽落到水天相接的地平線時,我會捧著一杯咖啡,站在視窗欣賞遠處的落日的美景,聽海鷗亮吭的鳴叫,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聲音,除了寂寞,我過得很好。
我換了新號碼,如果我不主動打電話過去,他們是沒辦法找到我的,半個月的時間,成了我的極限,我想該找找誰聊聊天了。
想了想,我撥通了趙一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端就吼了過來:“黎洛欣,你去哪了?”
“我只是搬了新家,現在過得很好,你別擔心。”我假裝無比輕鬆,用著輕快的語氣與趙一帆說。
沉默了好一會兒,趙一帆輕嘆了口氣:“給原皓臣回個電話吧,他像個瘋子跑到我這裡來鬧,非得讓我把你交出來。”
聽到這句話,其實我是萬分驚訝的,當初他將我的電話號碼拉進黑名單,一個月可以不聯絡,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你不用理他。”
“我也不想理他這個瘋子,不過看著太可憐,就收留了他一個晚上,他賴著不走,非說是我把你藏起來了,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耍起賴來我真特麼對他另眼相看!”
聽得出來趙一帆語氣中,帶著恨不能將他撕碎的恨意與怨氣。
“給你添麻煩了。”我心情沉重極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還來找我,我離開,永遠不見,這應該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才對。”
“你的應該是你的自以為是!為什麼不問問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一帆?”我真想不到他也會說這些話,這是在勸我和原皓臣和好麼?
“我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趙一帆突然說。
我心口一窒,鼻頭開始泛酸:“你也永遠要拋棄我了?說好做一輩子的朋友”
他失笑:“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帶露露去非州開羅那邊,做醫學講座,之後就是全國各地的跑了。很難聯絡得到我,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我希望能有一件人好好照顧你。”
“一帆,你也糊塗了,他都有老婆了,怎麼照顧我?”
“等等”趙一帆似乎在那邊翻找著什麼,好一會兒才說:“欣寶,你究竟是住到了什麼地方,如此與世隔絕著!!”
“我的確是有很久沒有出去走走了。”
“不,我是說你有多久沒有看報紙了?”
我想了想,回答說:“自從搬家之後,就沒有再看報紙和新聞之類的”
“好吧,怪不得。原皓臣早在十天之前就向外宣佈自己是單身,結婚什麼的都只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真相,我覺得你需要好好的找他談談。”
這個訊息無疑如同一個東風級的導彈,將我的腦子轟炸得一片空白。良久才回過神來:“這這是真的嗎?”
“嗯報紙上是這麼說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