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的電話,他說:“人找到了你要過來一趟嗎?”
“我過來一趟。”頓時我心中的小火苗又燒了起來,也不知道上傳影片的究竟是什麼人,我跟他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趕到趙一帆的休息室時,只見他小舅子也在。我疑惑的張了張嘴還想問些什麼,但頓時又明白了過來。
“怎麼會是”
他小舅子冷哼了聲:“怎麼,你們想人多欺負人少?你們欺負我的姐姐。現在還想再來欺負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對得起我姐姐嗎?你這個女人也真是賤!明明自己有”
他還未說完,趙一帆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簡驍驍,你最好客氣點講話,沒有證據捕風捉影的話最好別說。”
“你敢打我?連我爸媽都沒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
趙一帆一臉憤怒:“你就是平常太嬌慣,替你爸媽教訓你,這種事情你能拿來開玩話嗎?這關係到名譽,謠言猛於虎,口水淹死人,我勸你多做點兒積德的事,你姐姐還在病床上躺著,看到這個影片,你覺得是替她出氣,還是害了她?!”
“我呸!!”簡驍驍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就該揭發出來!要不是我姐姐知道你們兩個有苟且關係,她會開車追出去?她會出車禍?都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害的!”
趙一帆衝上前本想再給他一腳,我拉住了他:“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和感情,沒必要,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想明白了,信我的人,不必解釋。不信我的人,何必解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未來的路還長著,現在就這點兒破事,咱們亂了陣腳,未來可怎麼辦?”
他送我走出了醫院,看上去有些不安:“原皓臣那邊,我跟他解釋。”
我攔下了他:“你傻啊,你要真去和他解釋,我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看咱倆都沒別當回事兒了,他要是真的不相信我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把心放到肚子裡,安心過了近五個月,還有三天原皓臣就回國了,之前的淡定一下子就崩解,這三天我食不下咽,寐不能寢,最壞的結果都想到了。
那天整好雙休,我帶了倆孩子去機場想接原皓臣,才看到他下飛機,身後跟著一小夥推著行李車,仔仔瞧了瞧,竟是尼森!
我心中即不安又歡喜,正準備迎上去,卻從四周一下湧上幾十個媒體記者,將原皓臣圍了個嚴實。
“原先生,關於您太太與那位年紀輕輕就已是醫學博士的趙醫生之間的關係,您有什麼想法嗎?”
“原先生,星辰集團據說投資了好幾百個億,在未來有什麼展望和計劃嗎?”
“原先生,您太太的那兩個孩子是您親生的嗎?”
一直沉默的原皓臣突然憤怒的砸了那記者的攝像機,怒問:“你老母是你奶奶親生的嗎?!”
我嚇得一把抱過倆孩子躲進了角落,直到顥顥伸手揪了揪我的衣角:“媽媽,你幹嘛發抖?你冷嗎?顥顥把外套給你穿。”
宗晟見哥哥要脫外套,說:“宗晟冷。”
做為好哥哥的顥顥把外套遞給了宗顥,我抱過宗晟,牽著顥顥說:“我們先回家。”
顥顥疑惑:“可是我們不是要接爸爸嗎?我好像看到爸爸了。”
“爸爸他還有事,我們先回家等他。”我匆匆走出了飛機場,將孩子塞進了車裡,深吸了幾口氣後,我放緩了車速,回到家中,我讓保姆先帶孩子去附近的公園裡走走。
直到看他們出門,我才漸漸放鬆了下來,等下指不定有一場‘惡戰’,我有點兒後悔,沒有聽萊希的話,就應該先和原皓臣坦白,就算被記者突然圍攻問起,也好歹有個心理準備。
我怎麼曉得那些記者跟吃了藥似